“来早了又怎样，我们又不是来抢婚。”

我走去一旁的座椅上坐了下来，好在并没有布满灰尘。

书生立马解释道：“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日冥官说不会过来，我想请他做个见证，也被拒绝了。”

他们怎么老喜欢做见证？

我看了看眼前这对新人，年轻极了也可惜极了。

“你要做什么见证？”

我问了问书生。

他拉住了小公主的手来了我面前解释道：“成亲自然是要将瑶瑶的名字题在我名字旁侧纳进族谱的，不论生死，都是一双人。

可我与瑶瑶触不到那些东西，祠堂亦进不去。”

“一定要如此么？待往后时间你们入了轮回，便不再是这个名字，没有意义的。”

我毫不犹豫说出事实给他们浇了一盆凉水。

“你不明白。”

小公主激动地反驳了我一句，我注意到的却是她的声音，明亮又温婉，像鹂鸟的音色。

我得意地瞄了她一眼：“我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夜都得随我走。”

或许是我冷漠的神情与语气吓到了小公主，她被书生揽进怀里后就没有再敢出来。

书生抚了抚小公主的脸，算是安慰了一记。

他又一次看了看我与朱阎，不懈道：“请冥官成全。”

我看了看旁侧的朱阎，他正低着头，像是在思虑着什么。

“不行……”

“可以。”

朱阎抢了我的话，还颇为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你是京师人氏么？”

我看了看那书生。

“在下家住绥河，上辽人氏。”

我偏头看了朱阎一眼，提醒着道：“听见没？”

朱阎则是平静无比，他肯定着：“能去。”

我此番心中有了些底了，这人似乎是有些特权。

我凑近了些问他：“你不必被约束，对不对？可以随意使用冥术却不被控制警醒，是晚苏给你的特权？”

“是。”

他倒是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