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女活的死的？”

鉴于九八五的尿性，许成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你可以认为她是死的，也可以认为她是活的呀。”

九八五开始兜圈子。

许成：？？？

薛定谔的美人吗？

出来之前不知是死是活？

许成读得头晕脑胀的，打算放松一会儿，刚关了阅读器，就看见九八五眼里一闪而过的庆幸。

再一看前面，丑丫头带着一群孩子正在学他“入定”

，有几个腰背挺直倒有那么些样子，有些已经东倒西歪就差打呼了。

“先生！”

见许成看过来，丑丫头欣喜的叫了一声，而后又害怕的低下头，生怕许成斥责她们偷学。

许成看着这些孩子小心翼翼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酸：“你们现在还小，学不了这个……”

本想说教这些孩子认字，可是想想自己学的简体字，传出去别人以为自己是个文盲，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丑丫头咬了咬唇，转头看了一眼懵懂的弟弟妹妹，大着胆子开口：“先生，您能教弟弟们认字吗？”

娘说，她们不能守株待兔，总得让自己多点本事，在这年月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可是他们能学什么本事呢？

先生的卜算之术是不能学的，娘说那是不密之传，就像以前做酱汁的吴家，他们家做酱汁的本事都不传外人的。

丑丫头其实是想学武的，遇到坏人能一拳一个打上天，可是先生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走了山路回来就得睡好久，大概是不会武的。

至于认字，以前村里学堂还在的时候，丑丫头就知道，只有男娃才能去学堂念书，听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所以她只敢请先生教弟弟们。

等弟弟们学会了认字，以后长大了，就不会被抓去打仗了，听说识字的人是被抓去当什么僚的，不用提着刀子去杀人。

许成摸了摸鼻子。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他干咳一声：“我们学的字和你们这地方的有些许不同……”

话还没说完，最后面一个又黑又瘦的小男娃立即跳了起来，瞪着黑溜溜的眼睛：“是神仙学的文字吗？”

丑丫头觉得自己好像又做

错事了。

神仙学的文字，那是比卜算之术还厉害的东西吧。

“咳咳咳，也不是，就是类似你们这儿的字，但是更简单，”

许成一说就说顺口了，“我们那儿的人基本都识字，就是因为字比较简单……”

小孩们发出哇的惊叹声，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惊叹什么。

解释完了许成就有底气了：“来来来，一起过来，我教你们认字。”

阅读和教书一起，劳逸结合。

女娃们本想起来走开，以前女娃去族学晃悠是要被用柳枝打的，几个女娃刚起身就被许成安排了位置，并且指了指丑丫头：“你年纪比他们大一些，你就当班长。”

“先生，什么是班长？”

“就是他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