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背公式就算了，咱们来背古诗，你说上句我说下句？”

白兮凝笑道。

“也行。”

褚宸修点头。

或许是气氛太好，也或许是火车摇摇晃晃太催眠，不知不觉，白兮凝声音越来越小，睡着了。

褚宸修借着月色凝视着她恬静的睡眼，不动声色调换了二人的位置，让白兮凝睡在靠墙那边，怕她不小心掉下去。

做完这些，他亲了亲白兮凝的额头，轻声道，“晚安。”

火车外狂风呼啸，大雪纷飞，十分寒冷。

卧铺车厢内，二人依偎在一起，静谧又美好。

一夜无梦，白兮凝次日睡醒时，还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

她打了个呵欠，下意识蹭了蹭抱着的东西，然后明显感觉到本来的柔软霎时间变得硬邦邦。

白兮凝睁开眼，看着面前隔着衣服依旧十分饱满的胸膛，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会儿是在火车上，她跟褚宸修睡一张床。

褚宸修轻咳一声，问道，“兮凝，要起来吗？”

“好冷，不想动。”

白兮凝哼哼唧唧，将脸埋到他胸肌里面，“再睡一会儿嘛。”

“再睡就到中午了，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褚宸修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哄道。

“我起不来，太冷了。”

白兮凝又开始装可怜，还八爪章鱼似的往褚宸修身上黏。

大清早的本来就容易有生理反应，更别提褚宸修还血气方刚的，被白兮凝这一闹，他红着脸往后退，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怎么了？”

白兮凝被他吓到，瞪圆眼睛问道。

“没、没什么。”

褚宸修红着脸摇了摇头，“你继续睡，我出去打点热水，再买些吃的。”

说完，他掀开被子，三两下穿好毛衣和外套，只是穿裤子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嘶”

了一声，脸色还有些扭曲。

白兮凝眨了眨眼，正要问他怎么了。

褚宸修却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快速蹿了出去。

白兮凝看着关上的门，越发茫然。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条缝，褚宸修道，“我很快就回来，门先从外面锁一会儿，你注意安全。”

白兮凝听到这话，嘴角轻轻翘了翘，“好。”

褚宸修这才安心，加快脚步买早饭去了。

尽管白兮凝再不情愿，总不可能真的一直躺在床上，还是起来了。

在车厢里溜达了几圈，又蹦了蹦，她身体才暖和了许多。

吃完早饭，两人拿出课本，继续互相出题交换着做。

另一边，王大年终于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