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去老鼠的尸体泡在粪便、尿液里面腐烂发酵后混合给牛羊的草料吃；吃了以后的牛羊在接下来的几天显出一种不正常的状态、不是过于亢奋就是萎靡不振；时间到一周的时候还有的牛开始自残、攻击同类；

实验成功后他们第一时间一把火烧光那一片地区；每一棵树、一株草避免瘟疫的传播。

现如今，他们带着实验结果和牛羊们出发去边境；只是可惜他们忘记一件事情，游牧民族终身和牲畜打交道，真的有瘟疫发生他们会不知道如何解决吗？大明不会用吗？

还有一点就是曾钱，他知道一些东西只不过坚决不会说出来而已：给牛吃牛大脑、给羊吃羊脑就会得疯牛病和羊瘙痒；而且两种疾病属于慢性疾病短期内是不会发现任何问题的，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已经无法阻止传播了；除非有现代科技技术，按照古代游牧民族的生存和畜牧养殖方式来看，等打他们发现这些疾病的时候一个部落的牲畜基本上都差不多感染了。

他们所在的地区也因为死去的牲畜、排泄物等受到污染；不是杀光染病的牛羊可以解决的，而且蒙古地区草场有限；是不可能随意放弃草场的，他们唯一的做的就是杀死并且烧毁染病的牲畜和人是不可能彻底解决问题的，只能让问题不断扩大化；

就算是迁移，也会让一些染病初期、带着病毒的牲畜成为感染体的牲畜们将病毒传播到其他地方；然后，整个草原地带就成了病毒的温床了；人类感染后潜伏期可以达到三十年之久，因此很难被发现也很难治疗、预防。

“要不要使用呢？”

曾钱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两个月来他除了训练以外就是在思考一个完善的方式；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整个大明帝国同意使用这个方式且权利在边境禁止商队出入以及严禁牛羊进出大明帝国区域；

其次，疯牛病其实传播没有那么夸张，人与人之间只要不食用染病的牲畜就没问题；在大明牛是有户口的、随意杀、买卖牛是重罪；牛死了以后要去当地官府报备并且由官府统一收购死去的牛尸体进行处理。

因此只要人不吃且严禁牛羊随意流通就足够了，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开始就彻底断绝和蒙古的往来；这一点要想做到还是很简单的；大明和蒙古边界线的长城及周边地区还有边境的要塞属于皇帝的领地，只要皇帝同意严防死守边境地区就足够了。

最大的问题就是长城以外的领地入乌海、阿克苏、哈密等地区；阿克苏地区主要以畜牧业为主，农耕受到气候限制依旧只能是少数；哈密城方圆三百里地区适合种植，这就导致一旦实行生化武器的方式大明必须舍弃阿克苏地区；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计划而已，也只能暂时性的想想而已；而且只能深深的埋在自己心里，即便是刘福也不能接受这样的方式，但是这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改变想法的，现在的他们不同意那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目标，等到他们知道高层们过得有多么的奢侈的时候，他们也有就会过那种生活的时候他们会同意的。

赵括就是其中之一，他已经体会到真正意义上的人上人的生活以及手握生杀大权的那种快感；他已经沉沦了，这一点从他肆意体罚那些违法的罪犯们就可以看得出来；曾钱在小镇广场中心亲眼看见赵括带着一群士兵将一群违法犯罪的人捆绑在广场中心的柱子上面实行惨无人道的惩罚。

虽然那些人真的有罪，在这种情况下真的需要这种惨无人道才能彻底镇压住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

经过一个月的行军，队伍抵达正在重建中的哈密城；哈密被一把大火烧得只剩下城墙和残垣断壁后，明军后续部队抵达后第一时间加入哈密重建当中。

同时明军高层下达任务，大量军队化成小队在哈密于额济纳中间巡逻防止那些小队蒙古人趁机南下。

同时，保护从长城内迁移到哈密地区的百姓们帮助他们在哈密地区重建家园和村庄；这一次大明为了增加哈密地区的繁荣度。

专门在哈密地区挖掘大量水井，打算围绕这些水井建立更多的村庄、小镇；目前挖掘出十二口有水的水井，只不过大部分水喝起来有些硬而且有苦涩的味道。

曾钱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其中一个正在建设中的村庄，只不过只不过村子规模小；只安排曾钱带着几个士兵前往。

而且明军将领还十分抠门，硬生生把曾钱他们的队伍打散；毕竟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小队不可能派去守一个十几口子人的村庄；

因此，曾钱领了三个有些营养不良面带菜色的明军轻步兵出发了；一路上曾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三个士兵聊着天。

这三个士兵原本是奴隶，他们的领主不想浪费就从领地里面抽了几十个奴隶一人一套旧的可以报废的武器装备就发配过来了；

来到哈密卫后做的也是奴隶建设城池的工作，不过好在能吃一些米糠和野菜、草根加上一点点粗盐做的“粥”

能吃到饱也算满足了。

曾钱看着三个瘦弱的士兵，要不是有一套破旧的盔甲在外面；估计看上去就是竹竿而已。

曾钱专门带走两辆牛车，车上装满食物还有棉被等生活用品，第一顿饭的时候曾钱拿出整整两斤腌肉的时候三个士兵眼睛都绿了。

“这就是腌肉吧？”

“我都十几年没吃过肉了啊。”

“你还好，我从小就是奴隶；都只是见过肉这种东西。”

三个士兵隔着曾钱两米远拿出自己千辛万苦换来的冰冷且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馒头。

曾钱朝他们招了招手：“过来，生一堆火；你去把牛车上的锅搬下来，还有碗筷。”

三名士兵立刻动手，他们心中有些暗自高兴：说不定这位爷能赏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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