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克拉克结束了和查尔斯的谈话后，他觉得身心都受到了洗涤。

毫无疑问，查尔斯是那种温和睿智的长者，他博学而温柔，并且十分擅长谈话和倾听，他的经历让他对许多事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跟他相比，克拉克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时间简直都活到了布鲁斯身上。

果然，永远在前进的人只有蝙蝠侠。

而克拉克呢，除了谨慎一点，成熟一点，对蝙蝠侠多了一点（或许是很多）特殊妄想以外，克拉克甚至觉得他和刚当上超人的自己简直没有任何区别。

的确，他变得更加坚定和成熟，漫长的寿命和接近永恒的青春让他永远拥有那种年轻人的热情和活力，可他的心态注定没有办法像普通人类那样发生转变，这会让他忽略很多事情。

比如布鲁斯的衰老和死亡。

克拉克并没有消沉的意思，相反的，他的眼神更加坚定起来：不会永远都是这样。

他已经找到了复活的线索，在不久的以后，他的布鲁斯会醒来，并且拥有和他一样漫长的生命。

无尽的余生他们将一起度过，所有因时间造成的缺憾也终将被时间弥补。

克拉克久违的放松下来，并且愉悦的和查尔斯道别。

当他穿过夜色下幽静的回廊，一阵不容忽视的打斗声音响在了他的耳畔。

“砰——”

克拉克：？？？？？

超人迅速开启超级听力，定位了声音来源，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然后他就看到了，墙皮脱落的破碎的墙壁，拳印和爪印交错的门，还有角落里七零八落的家具碎片上坐着的嘴角青了一块的罗根，和眼尾多了道划痕的冬兵。

克拉克：！

！

！

！

！

！

！

！

！

克拉克震惊的望着仿佛台风过境的现场，一时间差点没认出来这个破破烂烂的废墟在三分钟前竟然还是冬兵的休息室。

查尔斯说的没错，冬兵的精神状态果然不太稳定，稍不注意就要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