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端着东西，朝楼上去了，叶子跟着。

这时候的他，还没有那个手艺。

可，叶子好怀念啊……

“哥……”

“嗯？”

他竟然下意识的应了声，这次他没听清错，真的有人。

叶子因为他是自言自语，没有答话。

叶文顿了顿，又开吃了。

“哥……你会不会，永远忘了我啊……”

听着声音莫名的心酸，不是会不会，是现在已经忘了。

“你是谁？”

他问。

“刚刚就听见你说话。”

他继续问。

叶子呆住了，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似乎有些发不出声。

“说话呀你？”

一会儿说话，一会儿不说话，他胆子大，都要被吓着了。

“我……我叫叶子，你能听见我说话？”

她不确定的问，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没有反应，还是看不到。

“叶子……能听见。”

她又哭了，在她消散之前，还能和他聊两句。

“你哭啥？”

他见不得女孩子哭，此时又觉心疼，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脸一定哭花了吧。

“没什么，就是想哭……”

她突然不想告诉叶文，自己的身份了。

她怕自己消失了，影响了他的生活。

“我为什么看不见你？”

他伸手，摸了摸空气。

叶子把脸凑了过去，就像是他抚摸在自己的脸上，可惜她感受不到哥哥的温度，他感受不到妹妹的温暖。

“我已经死了，所以，你看不见我的。”

“死了？你是鬼？”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