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吞枣糕：“没错！

不仅如此，文宇芒今天上午不是直播了吗？他直播的时候带大家看了他住的地方，是京城芳泽酒店最高档的总统套房。

据说文家的小少爷一直特别喜欢住在那里，所以正好就对上了。”

他在狂笑：“我去……这也太魔幻了吧？”

磕死我了：“真的是……真是世事无常，这都什么事儿啊？怜爱了。”

他在狂笑：“哇，原来楼主还在啊！”

磕死我了：“在的！

默默窥屏中！”

“磕死我了”

——也就是刘杨杨又跟网友们互动了一会儿后，拨通了顾思明的电话：“顾总，是我。

文宇芒的背景资料，以及今天网络上流出的消息我都查清楚了，一分钟前已发送至您的邮箱，请您及时查收。”

其他在一旁杵了好久，专注充当背景板的小混混们也纷纷附和道：

“是啊是啊！

文大哥！

求求你了！”

“没错，让我们跟你干吧！”

……

一时间小巷里嘈杂声四起，仿佛进入了人才交易市场。

“所以这是在说我们是人才的意思吗？”

一个眼镜仔真诚发问。

“……你当然也可以这么理解。”

文宇芒还是感到困惑，“可是你们跟着我干什么呢？我不拉帮结派的，也不准备打架斗殴啊。”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你为人真诚，说话实在！”

“那我真是愧对你了……孩子你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啊？”

“你不让我们打架，提前告诉我们你有精神病，而且你还……你还劝我们好好读书。”

鸡窝头垂着脑袋，声音有些呜咽，“已经好久没有人对我们说这句话了……”

“唉。”

文宇芒叹了口气，道，“我想问问你们，你们在街头做小混混，给别人当小弟，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挣钱。”

鸡窝头说，“我家里条件不好，初中的时候听一个学长说，加入帮派后，在街头收保护费能挣很多钱。”

小眼睛也说了：“我是因为看《古惑仔》、《无间道》之类的电影，觉得很酷就加入帮派了，但是实际做了之后并没有我想得有意思。”

其他人的答案也都大同小

异。

“好，我了解了。

你们说完了，那你们现在听听我分析的，好不好？”

众人点点头，文宇芒接着说：

“这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每一样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你觉得当混混很赚钱，但是你需要替别人出生入死，替别人入狱顶罪，就算你现在有血性，动作灵活，能打得赢，可以后呢？等你老了，谁来保障你的安全？如果你受伤残疾了，你觉得帮派会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