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

叶莳萝浅褐色的瞳仁里映衬着尾羽浅金色的光芒，她的脸上带着笑意。

白蔹突然单膝跪地，拿尾羽送到叶莳萝的面前：“莳萝，你愿意嫁给我吗？”

叶莳萝愣在那里，她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白蔹露出柔和的笑容，嗓音清润又动听：“虽说它只是一只普通的凤凰尾羽，但它和我一起到过世界最高峰，它见证了这个世界即将发生的改变，所以我想把它送给你，如果你不介意没有鲜花和钻戒的话……嫁给我好吗？”

叶莳萝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快了起来，带着悸动和温暖。

其实在现在这样的世界里，没有结婚证和婚姻登记部门，有没有求婚有没有婚礼都不重要，在一起也就是在一起了。

但白蔹却还想要求婚……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仪式感呢？

哪怕是在末日里，没有了法律的约束，甚至没有了亲戚作为见证，但又有谁不想要这样的尊重和仪式感呢？

“我愿意。”

叶莳萝接过白蔹手里的金色尾羽，触手柔软微凉，她笑着握住白蔹的手，从未觉得自己距离幸福这么近过。

白蔹顺势轻轻地吻了吻叶莳萝的手背，柔软的唇瓣带着几分暖意。

然后他站起身来，把叶莳萝搂进了怀里。

他的手竟有些轻微的颤动，出卖了他此时紧张和激动的内心。

“原来你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胸有成竹啊。”

叶莳萝忍不住轻声调侃了一句。

她的声音很低，只有白蔹可以听到。

白蔹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我爱你。”

因为爱，所以无法做到完全冷静自持，在这样关键的时候，难免紧张和激动。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叶莳萝的耳尖微微泛红。

白蔹没有说出口的话，她的心里也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