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忘了，站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的人，是一个从小就隐藏自己所有实力的人啊。

她的温柔，只是表象，冷漠才是本质。

可他居然已经这么不习惯了。

那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陛下，被他亲自赶走了。

百里战楼单膝下跪，行了军礼：“微臣知错，还请陛下惩罚。”

风笙没有理他，只再喊了一声卫兰说：“所有人都出去。”

“是，陛下。”

卫兰赶紧溜了。

门被关上，刚才的脚步远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百里战楼低着头，像曾经那样，像别人一样，面对圣上，不可直视。

风笙看着那黑黑的头顶，气不打一处来。

她深呼吸好几下，把头抬正，不靠在手上了。

“过来。”

两个字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不似从前总有点调戏的意味。

百里战楼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向风笙走去，在桌边站定。

“把砚台和毛笔拿过去。”

风笙说，百里战楼依言照做，哪怕这些活应该是那些刚才走掉的低等婢女该做的事。

“陛下，还有何吩咐？”

“过来，坐腿上。”

百里战楼抿了抿嘴巴：“……”

“朕说，过，来。”

风笙一字一句。

百里战楼慢慢走过去，像之前一样，脚一跨，坐在风笙腿上。

风笙迅速把他腰间那根细腰带扯出来，百里战楼微瞪着眼睛：“陛下！”

风笙抽出腰带，把百里战楼的手绑起来往桌案上一摁。

手被往后压的使不上劲，整个人都躺在桌案上，桌子上的奏折书籍掉了一地，弄得乱七八糟。

风笙把百里战楼的衣摆往上推，露出少年精瘦的腰，头低下去。

“啊！

痛！”

风笙抬头看着他，眼神危险：“现在知道痛了？”

肚脐旁边，一个出了点血的牙印在上面。

百里战楼本来皮肤就白，这样鲜明的对比，看得风笙直眯眼睛。

于是在百里战楼一阵倒吸凉气的嘶嘶声中，风笙舔了百里战楼侧腰的一个牙印慢慢抬起头。

露出来的肚子上，有些密集的，满是牙印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