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王爷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只要面无表情的睨一眼，连话都不用说，就能将人震慑住。

可近日好像特别喜欢激将法，或者是无中生有，看起来比以往多了丝活力。

年轻男子听到宁北渊的话，顿时恼羞成怒。

他挣扎着靠坐起来咧着嗓子怒吼。

“谁说我不知道的，我是巫族第二百五十代传人，我能不知道圣女叫什么名字吗？要不是我姑奶奶被你们圣月的男人骗走，她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不跟族里联络？”

年轻男子越说越激动，稚嫩的脸庞涨的通红。

乔南：“……”

激将法真好用，不用问就自己全说了。

“哦？这么说你是巫族下一任的族长。”

宁北渊微微勾了勾唇角，“既然是未来族长，那想必定是知道你巫族圣女如今早已过世。”

“什么？不可能--”

“我明明那天在街里看到星璇姑奶奶，她跟我爷爷书房里的画像上那么像，分明，分明是……”

年轻男子颓然靠在身后的墙上，双眼里的光突然黯淡下去。

因为他想起自己见到的那个女子，比自己还要年幼，而星璇姑奶奶如今最少也七十岁，怎么可能那么年轻？

虽说巫族秘药极多，可族人追求自然法则，几乎没有人会用药留住容颜，反而是外族费尽心思求药。

他自己这次出山，就是受父亲委托，来圣月京城给大主顾送些秘药。

没想到竟然看见跟姑奶奶那么像的女子。

“星璇？”

宁北渊眉心微蹙，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这时，乔南在他耳边低语。

“主子，还记得夏莺前些日子带来的消息吗？江南傅家的老夫人。”

宁北渊一顿，“是她？”

乔南点点头。

“知道我为何抓你吗？”

宁北渊去过天牢与夏振山见面，对于夏家和傅家的渊源也了解一些。

可他敢肯定，即便是夏振山也不知道，自己已故夫人的生母会是当年出逃的巫族圣女。

“还能为何？肯定是想找到我巫族圣药。”

巫族男子愤恨的瞪着宁北渊，“既然你说我姑奶奶已经去世，那我告诉你，世上再无圣药。”

“放肆！”

乔南的长剑眨眼间抵在男子喉头，“给你个机会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