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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糖的由来也没什么。”
“朕从前是不受宠的皇子,常常借机溜出宫外,因为不受宠连带也没人发现朕根本不在宫里。”
“侍卫忽略,寝宫无人看守这都在正常不过。”
容深轻描淡写说着,面无神色,但姜浅却感受到他的苦涩。
想制止他说下去,但容深继续说道:“最可笑的是,连自己的母妃也没发现。”
容深的母妃早在前些年死于瘟疫,那时容深年幼,只能睁眼看着母妃死去,那种无助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虽然母子间的感情没多深厚,但血缘上的相连怎么断也断不了。
登基之后,追封她为皇太后,算是尽了最后的孝道。
“怎么会……”
连自己的母妃也没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得多生疏才会如此,姜浅愕然。
姜浅的家境虽算不上富裕,但家人们间的情感相当浓厚,她完全无法想象容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很难相信?”
容深不以为意的笑出声,“但事实却是如此,朕的母妃不受宠,连带朕也不得宠,开蒙教育没有,习武强身也没有,身为一个皇子却过得比富家子弟还低层,你说好不好笑。”
“不好笑。”
姜浅哽咽出声,不知为何,听见容深平淡叙述陈年往事,眼眶泛酸。
没想到姜浅会有反应,容深替她擦拭眼角:“哭什么呢,都过去了,朕都熬过了。”
“都还没说到这糖的由来,皇后就哭成这样,那朕还是不说的好。”
“哪有人这样耍赖的,小叔叔您不可以这样!”
听到糖竟然还有由来,姜浅忍住眼眶打转的酸意,扯着容深的衣襬。
再度听见那声“小叔叔”
,容深凤目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终是熬不过姜浅的撒娇。
说自己耍赖,最爱耍赖的分明是她。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朕这就说。”
捏了一把姜浅红通通的鼻尖,眸中划过宠溺,一闪而逝,姜浅没捕捉到。
“那时朕常跑去京城里看戏玩耍,还天真的想要是自己生长平民百姓家该有多好,也无需整日提心吊胆有人要致朕于死地。”
“有一年瘟疫四起,人心惶惶,母妃被
宫人传染得了瘟疫,那一晚全太医院都被请到即将临产的嫔妃宫里,母妃只能裹着破了洞的被子缩在里头。”
想到那时的场景,容深眼眸一暗:“那时朕实在想不到法子,只能跑到宫外寻大夫,但夜已深,没有大夫愿意出来看诊,还有人把朕当成骗子,大声躯赶。”
“朕最后依然没有救回母妃,她死后的第三天,才传到父皇耳中,呵,真可笑。”
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先皇冷漠的神情和无关紧要,都让容深彻底对皇家失望。
年幼的他看透皇家无情,毅然决然自请到军营锻炼。
待在军营里的年份,比在宫里还要长,也因为这样为登基打下基础。
重生前被容煊命为摄政王,美名曰监国,实则收烂摊子。
宠妾灭妻,昏庸无能,为了避免姜浅重蹈覆辙,容深这世才亲自钦点她入宫为后。
说是报恩也不为过,毕竟那锦盒伴随自己多年,挺过艰辛。
但姜浅似乎过的不愉快,正确来说,是心没放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