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必须让他尝尝你曾经遭遇过的痛苦。

“以后的每一个晚上，他都会一遍一遍地经历你曾经的经历。”

就像陷在梦魇里一般，根本无法醒来，只有当梦魇结束，惩罚才会结束。

就算不能让他身体遭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却能让他真实地感受到那种刻骨铭心不可磨灭的痛苦。

身体不会受到伤害，感受却是真实的。

第二天，傅生醒来，看着眼前亮起的白炽灯，神情有些恍惚，迟迟没有从那个梦里反应过来一般。

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有睡好，现在脑子里都还是洗碗的画面，昨天的那些碗，就跟洗不完似的，每当他想到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那些碗又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或许是在梦里，当时他根本无法分辨那些东西、那些事情的存在和发生是否合理。

现在想来，那些倒像是傅烬的记忆？

或者说，那个女佣虐待的对象好似是傅烬，而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代入了傅烬的视角。

“老公，怎么了？你在这里面还好吗？”

女人的话像是把他唤醒，傅生混沌的目光在空气中飘忽了好久，任她着急的说了好几句话，才意识到不对劲，他疑惑地看着妻子许莉的脸：“你什么时候来的？”

许莉的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满是惊疑不定：“老公，你到底怎么了啊？别吓我啊！

我不是在这五分钟了吗？”

“五分钟......五分钟？”

傅生低下头喃喃的自言自语，看起来有些神神叨叨。

看到许莉心都有些慌：“老公，你到底怎么了啊？他们到底要关你多久啊？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公司那边......”

“公司那边怎么了？”

许莉见他神情终于正常了些：“公司那边越来越乱了，我也不是很懂这些事，你那个秘书就说要快点把你弄出去，说公司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

“具体说的什么？”

傅生沉着脸突然一锤桌子，把对面的人吓了一跳。

警察的目光也被他的动静吸引了过去，大喝：“肃静！”

许莉感觉傅生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但是现在也不敢惹恼他，只好努力回想：“他好像是说，现在公司的股票跌得厉害，还有一些什么别的问题，董事会的好多人都要想要退出，而且好像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要收购公司。”

“不可能！

公司是我的心血，不能卖！”

傅生对她说：“你明天找机会再来一次，带上小林。”

许莉应声，探视时间到了，现在她得走。

“等等，还有件事，”

傅生叫住她，表情不是很好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甚至有些铁青：“你回去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