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研究到现在就简单得很了。

小二作为一界道祖，哪怕因为修道之人基本都心向大道懒得麻烦，但在其位谋其政，也有那么几个使唤惯了的徒弟。

自然了，道祖的弟子怎么也都是一方大能，各自有各自的教派势力，小二有心把知情范围收缩下来，便只是就近调了个徒弟上九重天来，给苏羲说了一下那徒弟的基本情况，留下了作为道祖的印鉴，然后就背着手和小七去后头喝茶了。

系统小朋友有很多问号，不好问前辈只好问苏羲这啥情况啊他们就不管了？

等小二那位徒弟上九重天的时间里蛮无聊，苏羲倒还有空和小系统插科打诨：“不然呢？”

系统：？？？

苏羲摇头，叹道：“之前二伯愿意出手，那是因为风饮月的身体即便得了我的功德也才筑基，一个小筑基搞不了什么事情，叫他的徒弟们来我肯定也压不住，所以二伯才顺手帮一帮，不然这点小事我自己去平了就是，道祖出马也太给那什么什么商盟牌面了吧。”

“诶说起来……”

系统小朋友好奇兮兮的，“风饮月筑基是因为你得了功德，但也就是那么一部分，怎么那功德没后续了？”

苏羲回答：“这个啊……那天，大道落在我身上的功德，其实只有一小部分落在了风饮月身上，凑合凑合修复了一个还能将就用的身体，剩下的都被收回去了。”

系统：“啊？”

“你不是还问过我，说是如何与大道分辨你冤枉之事么？”

苏羲道，“我想想从什么地方给你解释……这样，按着我父亲老家洪荒世界那位太清老爷写的道经，里头有句话是，大道无形，大道无情，大道无名，因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这句名言系统还是听过的，赶紧点头。

“太清老爷所言无错，大道无形无状，但就在我们身边，若是你真有什么事情涉及了它，而它的处置让你不痛快了。”

苏羲笑，“你在心里念它的名号，说出来就是了，就像我才得到那部分功德的时候立刻叫停说这不是我的身体，求大道等我找到本体再降功德，这又不难查，查完了大道就把功德收回去了，就留下浅浅的一层修复风饮月的身体，不然，真的以功德之利，风饮月身体里的噬灵草何足道哉？”

“这么简单？”

系统眼睛都瞪大了。

“对啊。”

苏羲道，“一般你的诉求会到天道处，天道在绝大多数时候会把事情解决掉，但如果是快穿局这种涉及多个世界因果的事情，便会报与大道所知，然后……便如那天晚上我焚香长跪，久久不得起，便是大道在查我。”

“查你什么？”

“和你一样啊。”

穿越了那么多世界，从时间线上改变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这一通操作到底是苏羲故意为之还是被迫被快穿局胁迫而为，在这个过程中苏羲有没有脱离快穿局故意做出什么恶事来，这么一通因果操作完成之后后续是否可控……

“那会儿我不知道你感觉到了没有。”

苏羲道，“但我是刻意没有隐藏我身上的任何因果的，怕的就是有一星半点模糊不清，一旦算错，我也是个被劫雷殛灭的结局，甚至因为我和道祖的特殊关系，不用天道动手，大道亲自来劈。”

想了想记忆里那被劈死的滋味，系统好一阵哆嗦。

苏羲扁扁嘴，小声逼逼：“其实和这个比起来，后面我问大道卦倒不是多大过错了，毕竟既然没杀我，我之前那些世界的功德，难道还不够给我个封赏的？”

话音方落，后院那边便是阴恻恻一句：“所以你还嘚瑟？大道老爷是不会加罚了，我趁你做道祖之前再抽你一百戒尺不过分吧。”

苏羲乖巧闭嘴：“好了！

不炫耀了还不行嘛！”

这是真的怕疼→_→

系统疯狂想笑，然后看着苏羲难得吃瘪的表情然后疯狂忍住。

而这说话的功夫，小二用传音召上天来的徒弟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