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两权其害选其轻罢了。”

柳慕莞声音轻轻的，实在不以为意。

简方要掩盖萧漫未亡的真相，只能牺牲简妮。

正好李豪是个瘾君子，他们从前不把原主当人，什么事都敢在她面前做，每次嗑嗨了就打骂着原主玩……

所以，这份果，不过是他们自己种的因而已。

“可是，”

秋叔挠挠后脑勺，“大小姐怎么知道，盛五爷会来质问简家，又怎么知道简妮会当众说出那些话啊……”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柳慕莞算出来的。

“推演一下就好了。”

柳慕莞不多解释。

就算最后简妮不说，她还有其他方案……

秋叔太好奇了，而她今天忙了这一通，也有些困了。

这幅身体，毕竟受了十八年的虐，还有点虚。

“那厉鬼又是怎么弄的呢？”

秋叔当然知道那是大小姐扮的，可是他也和简方一样，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柳慕莞打个呵欠，懒懒的神态，倒是和盛予墨有几分相像，“嗯，化妆和小魔术了，遗像后面和桌布都是黑的，很简单。”

她说得轻巧，秋叔却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挥着拳头，“以后他们再敢欺负夫人和你，就装鬼吓死他们！”

柳慕莞闭着眼笑笑，“装鬼这种事，不能再用了。”

一回的丧尸可以用李豪等人磕药来解释，二回装鬼可以让盛五爷来背锅，第三回……简家要还没觉得她们母女不对劲，那就真是傻子了。

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以后简家要再想一边虐待萧漫，一边吸她的血，可就再也做不到。

就算他们花大价钱，把消息在媒体上压下去。

帝都的富贵圈子，也早把今天这鬼故事传遍了。

见鬼的人太多，稍微讲究点的人家，约莫也不会再和简家来往。

毕竟，谁会来主动沾这个晦气呢？

只要有她柳慕莞在。

明年，明明年……简方有生之年，都休想再搞下一场忌日宴会！

……

“简先生，简老先生，”

顾家来的是管家，满脸带笑，“我们顾家的少爷“很简单，两权其害选其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