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慕强心里，沈万山才不会喜欢一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女人。

“什么病？”

沈万山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

柳如霜眼珠子极快地转了转，发烧、感冒、牙疼、肚子疼……能用的借口她好像都用过了。

“我那个疼”

柳如霜害羞地低下头，下唇瓣被咬得发白。

“那个是哪个？”

柳如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一本正经的男人，要不是他的神情太过严正，他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在耍流氓，故意刁难她了。

“生理期疼。”

柳如霜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几个字，为了形容自己的疼，她还使用了夸张的修辞：“就像是有根铁棍子在里面用力搅一样。”

“嗯。”

沈万山说完提着药箱就走了，脚步匆忙。

柳如霜看着男人通红的耳尖和脖子根，不由得展颜一笑，如冬日的骄阳。

啧啧！

还是个纯情少男，她更喜欢了，她前世可是活到了75的高龄，虽然是奶奶辈的人，但是她还是喜欢臭不要脸地称自己为大姐姐。

她这个大姐姐对那种纯情小男生简直是毫无招架之力。

沈万山走到柳如霜看不见的地方，背靠在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回想着女人刚刚那些虎狼之词，滚了滚蓦地发紧发干的喉咙。

她一个女人，说那些荤话语调怎么能那么从容。

沈万山垂眸睨了一眼自己的大腿根，眉眼中蒙上了一层冷意。

柳如霜

那个女人对于他应该是非比寻常的，或许她长得好看，又或许她以鲜活的姿态出现在他的昏暗的生命中。

可这个女人当着他的面红着脸讲荤段子，他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