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最近当红演员……”

“啊，我也没想到啊！”

“明星也是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夏日的燥热从第一缕日光在地面蒸腾，掠走最后的清凉。

原本慵懒的氛围，在聊到八卦之后顿时来了劲，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精彩程度堪比辩论大赛。

姜瑶去打印文件的时候听到她们聊天，忍不住翘起唇。

“早晨都挺有活力的啊。”

“当然了，美好的早晨从八卦开始。”

魏莱笑嘻嘻地凑到身边：“你最近是怎么了，好像养了几天红光满面，精神饱满，粉粉嫩嫩像个水蜜桃似的。”

姜瑶好笑地瞥了她一眼。

“难道我平常都很憔悴吗？”

“也说不上。”

她在脑海思索着用词，忽然拍手，“对，笑的比之前多了。”

“之前总感觉你笑的很少，虽然知道你很温柔啦，但是有些不好接近。

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是么？”

姜瑶怔然，转瞬间又回过神。

“我也不知道呢。”

魏莱苦恼地揉了揉脑袋：“这期照片拍的有些不尽人意，最近选材有些贫乏，好像销量又下降了。”

“销量下降不怪你。”

姜瑶温声安慰她，“你看同行的杂志销量就知道了，我们都在尽力而为。”

“你是真的温柔啊，姜瑶。”

面对魏莱的评价，姜瑶不置可否。

她只是把现阶段的情况完全地表述出来而已。

至于以后杂志社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也是未知数。

姜瑶低头，将打印好的一沓纸叠在一起，刚刚打印出的纸张还有一股香味儿，是铅字的味道，很好闻。

她深吸一口气。

“印刷出的字闻起来的味道，触摸的手感，都是电子阅读无法替代的存在吧。”

唯有真正捧着一本书的时候，入手的重量感，翻页的触感，缓慢又动人。

即使阅读的载体正在缓慢倾斜向网络，纸质的魅力，永远是独一无二，不可改变的。

“是啊，我记得我以前看小说，一天能看好几本。

还有翻译的日本漫画……”

“对对，那时候学校大门旁就有希望读书社，‘读书只花一毛钱’是我印象最深的标语。

如果不是那家书店，可能我现在都不会做跟文字打交道的事情。”

“印出来的小说，杂志，漫画，你们都还记得吗？”

“《花火》、《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