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频繁地扯痛。

甚至，他心中还生出了一抹极其陌生的恐慌。

的确，两年前他会认定是唐婳害惨了程湘湘，程湘湘被侮辱的时候，她给他打视频，咬定是唐婳买凶害她是一，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在唐婳的手机上，发现了她发给那几个小混混的短信。

而今天这一场诬陷证明，短信，也可以作假。

如果……如果两年前，真是他冤枉了唐婳，那这两年多，他对她所有的折磨与报复，又算什么？

薄慕洲背在身后的手攥得咯咯作响，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他也不敢信唐婳无辜！

“薄慕洲，你总觉得程湘湘单纯善良，你觉得她千般好，实际上她最是歹毒狠辣，她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她……”

“闭嘴！”

薄慕洲沉着脸将唐婳的声音截断。

“这一次，你的确无辜。

但这也改变不了你是罪无可赦的罪人！”

“我不是罪人！

两年前那三个小混混是程湘湘的人，他们……”

“唐婳，短信的确可以作假，但湘湘没必要用自己的性命来陷害你！

你还不值得！”

薄慕洲那没有分毫感情的声音，将唐婳心中好不容易生出的期冀，一寸寸碾碎、打落地狱，“你害得湘湘痛失清白、害得她留下了一生的残疾，你毁了她，你就该用一生来赎罪！”

“我没有！

我……”

“我说过，我不喜欢听罪人狡辩！

罪人不乖，受苦的只会是那个残废！”

唐婳小脸血色褪尽，她唇剧烈颤了下，终究，她什么辩解的话都没再说出口。

“薄慕洲，你简直不可理喻！”

薄慕洲这么冤枉唐婳，姜拂烟急了，“婳婳她根本就不可能陷害别人，一直都是程家人在欺负她、陷害她！

他们……”

薄慕洲看都没看姜拂烟一眼，他上前一步，矜贵俯身，就慵懒又轻佻地掐住了唐婳的下巴。

“告诉她，你是罪人！”

“我不是！”

唐婳下意识摇头，“我没害过人，我不是罪人，我……”

“行。”

薄慕洲松开她的下巴，显然，他耐心没了。

他极淡地勾了下唇角，声音很轻，却一下子将唐婳的心冻结，“孟川，通知监狱那边，那个残废的舌头，拔了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