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的泪。

接着手里的杯子被抽走，许麟塞给她一样东西，正是晓晓的照片。

“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知道晓晓的事了。”

当时许麟在她的衣服里找到这张照片时，有护士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许麟后找到了陈母，知道了晓晓的亲生母亲是姜涵。

至于晓晓的父亲，许麟冷笑，不是傅砚时还能是谁。

望着晓晓的笑脸，姜涵再次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眼泪簌簌流下。

“小涵，晓晓的死和你没有关系。

如果你一心求死，反而让傅砚时那些人自在，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许麟的话刺激了姜涵衰弱的神经。

她的眼神透过照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麟继续看着她，“即便你真的想去见晓晓，那也要把当年的事查清楚；让他知道，自己妈妈不是杀人犯。”

“不是杀人犯……”

听见这几个字，姜涵眼中的暗色淡去，留下了一片清明。

是，就算是去见晓晓，她也要一身清白的去。

“许麟，谢谢你。”

对于许麟，姜涵知道自己欠他太多人情了。

“你要真想谢我，下次可不许偷偷走了。”

天知道那天姜涵消失时许麟快急疯了，再后来，就是跳楼被送往医院。

姜涵听见这话，不好意思的点头。

在许麟的照顾下，躺了半个月的姜涵能走动了。

但她还是不能出门，因为傅砚时的人在跟踪许麟。

于是两个月后，傅砚时看着手下发来的无异常，气的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砰”

的一声，砸到了刚进来的叶菁菁脚边。

“砚时，”

叶菁菁委屈的声音让本就心烦的傅砚时更不愿回应。

察觉到了傅砚时的不耐烦，叶菁菁收起小性子，扭着腰坐到他面前。

“砚时，我知道你在烦什么，”

不知道姜涵是不是真的死了，叶菁菁不敢轻易提，只能在公司上做文章。

“上次的事影响了你公司，但我有办法挽回。”

叶菁菁这话倒让傅砚时来了兴趣。

他挑眉，叶菁菁的话落在了他耳朵里，

“和我订婚，用两家联姻平息谣言。”

看着眼前人沉思，叶菁菁叹气，遗憾的说：“想砚舟走之前，说只认我当他大嫂，不想之后却……”

这话如一块巨石，压在了傅砚时那颗愧疚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