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甜甜沉默片刻，给她提供了一份资料，赵棠棠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她能发挥专业的就只有一个。

赵棠棠直奔城里最大的春欢阁而去。

所谓春欢阁，便是为来往过客提供笑谈娱乐的场所，但是比普通的欢乐场高级一些，是风流韵客最喜欢聚集的场所，而且不同于其他的青楼那种，春欢阁的娱乐项目数不胜数，不止有男子往来，贵族小姐们也喜欢来此一聚。

见赵棠棠进来，管事的姑姑嫌少见过这般姿色的女子，眼睛都看直了。

一众人盯着赵棠棠看得移不开眼，赵棠棠便抬手作掩面状，对着管事的姑姑表明来意：“我来，是有一桩生意要谈。”

“姑娘是卖身还是卖艺啊？”

赵棠棠看了一眼那姑姑，笑：“卖书。”

“我听闻春欢阁有给王公贵族家的小姐们出的话本子，但近来姑娘们都看腻了英雄救美、皇子爱上贫民女的故事，所以我来给你们更新一下故事，我能写还能画，保证故事新颖。”

“姑娘楼上请。”

赵棠棠笑了笑，提起裙摆就上了楼。

管事姑姑想要看看她的实力，赵棠棠随手便在纸上画了一只狐狸窝在一个和尚身边，下一幅画面是狐狸变成美艳动人的没人，一双狐耳俏皮可爱，和尚满眼宠溺抬手摸了摸那狐耳。

管事姑姑一看眼睛都亮了，赵棠棠在那纸上点了点：“若姑姑愿意，这故事中的主人公，褪去衣衫也不是不可。”

这话就差没说她会画那什么图了。

“这下，可以来谈谈这笔生意了吗？”

管事姑姑连忙点头：“可以可以，不知姑娘想开什么价？”

“姑姑如此爽快，我也不讨价还价了，你就按照春欢阁里正常画手的价给我。”

“这怕是委屈姑娘了，这样吧，一本话本子我给姑娘十两定金，然后按照卖出去的数量给姑娘五五分成，只要姑娘答应与我春欢阁长期合作。”

赵棠棠知道无论到哪都不能没有钱，果断同意，从管事姑姑手里拿过定金，道：“一周后我来送书。”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秋月姑姑道。

赵棠棠想着画春宫这种事到底是不能拿上台面来说的，还是得想个二次元的笔名，于是她灵机一动道：“我会在书上落款海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