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绞痛翻涌的心绪。

“父皇，已经向北周提亲，虽然这一次被拒绝......但是......”

王珏抬眸的瞬间，一滴泪水落下来：“初安哥哥，我们，只有今夜这最后的机会了。”

萧初安俯首，躬身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为王珏穿上。

“臣，一直在。”

萧初安避开王珏的眸子，刻意忽略她眼中的泪珠。

“初安哥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王珏伸手捧着萧初安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

“初安哥哥，今夜，我们在一起......我可以不坐大梁的公主，只做你的妻子。”

王珏说的颤抖，这是她这一生，仅此一次放下自己的尊严，主动对萧初安示爱。

“公主，不可。”

萧初安看着王珏，眼眶微红，他沉了沉声，只说：“您，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臣，只是你的臣子。”

“初安哥哥，你不爱我吗？”

王珏看着萧初安，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疼痛。

“......”

萧初安忍了半晌，才说道：“爱。”

王珏眼眸动了动，又是一滴泪滑落到唇边：“那为何，不可？”

萧初安抬眸看着王珏，伸手继续为她整理放下脱掉的衣服。

“臣知道，公主心里，除了臣还有大梁，还有百姓。”

萧初安的语气已经恢复平静，只一双手触及到王珏锁骨裸露的皮肤时，才会微微颤抖的躲开。

“臣，不能看着公主后悔。”

萧初安将最后一件外袍为王珏穿好，退后了半步，躬身拱手。

“初安哥哥，”

王珏站在原地，看着萧初安哽咽道：“只是，如果我还要做这个公主，我就一定要嫁给北周的洞庭郡王，你明白吗？”

“臣，明白。”

萧初安颔首。

“我睡在他人身侧，你可忍心？”

王珏再问，却再未上前。

“臣，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