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不见的身影，心脏有被人撕裂的感觉，密密麻麻地疼痛席卷全身。

眼前浮现的是顾桢宁的脸，他没控制住第一次吻她时她愤怒的脸，他和她在雪地里亲吻取暖时顾桢宁动情的脸，还有他在酒店强吻她时她难过失望的脸。

那竟是他和她相处的最后时光。

裴行珞又吐出一口血。

一滴晶莹的泪掉落在夜空中。

齐铭先是震惊，然后眼眶发热，丝毫不敢松手。

“放开我。”

裴行珞擦擦嘴转过身靠着半人高的墙，眼里的光彩散尽，齐铭从他身上看到了沧桑。

齐铭鼻子发酸，死死圈着裴行珞的腰，

“不！”

“我不会做傻事。”

齐铭抬头看裴行珞确认。

裴行珞扯了扯嘴角，状态虽然不是很好，但确实比一开始平静了很多。

齐铭将信将疑地松开手，手下也松开。

裴行珞转眸朝被他的人按在地上的李成看去。

黑眸无光无波，一片漆黑。

李成从顾桢宁毅然决然跳下去时就醒了神，裴行珞的声音传来时他腿一软知道自己要完蛋。

看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的裴行珞，他恐惧得身子都在发抖。

“我没有逼她...你放过我...你放过我...”

裴行珞充耳不闻，拽着李成的衣服领子将人拎起，手臂绷紧拖着他往顾桢宁坠落的地方走去。

李成双腿在地上蹬着，嘴里求饶，

“我真的没有逼顾桢宁，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裴行珞凉薄一笑，提着李成将人按在建筑墙上。

李成的半个身子都悬在了空中，失重感让他吓得小便失禁，尿骚味飘了出来。

裴行珞像是无知无觉的机器人，一个使劲就要松手。

齐铭顾不得李成尿湿的裤子，一手抓着裴行珞的手一手扣着李成的裤腰处，

“总裁，顾小姐没死，她没死！

您不要做糊涂事啊！”

裴行珞的眼睛终于动了下，双眸重新升起光彩，看向齐铭。

齐铭趁机招呼人把李成拖了回来，擦擦脸上的汗和裴行珞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