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然卡尔确实是尴尬跑路，但也是真的有事。

他是真的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自从超人回归之后就很少有人喊超人，一开始是因为不相信的人更多，喊的都是狂热粉丝；后来是因为卡尔忙着解决各种事情没有去回应的；然后是超人成立世界联邦议会后，好像越来越没人喜欢喊超人了，他更多是是听到有失业的人在辱骂他，明明世界大战被他停止了，这些人眼里却只有自己的生活。

也有真正需要帮忙的人喊了之后发现超人根本没来（卡尔忙着制作回收器）。

呃……也有一些觉得很刺激，在那啥的时候喊超人的（卡尔那个时候不忙了去瞅了一眼，尴尬离开。

）

所以现在居然有人在喊超人，声音听起来也很正经，听内容好像还是在推销自己，卡尔顿感好奇，循着声音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空旷的郊外，他们在地上用蓝红的喷漆涂鸦出巨大的超人标志，车队停在废旧的仓库面前，有很多人看起来像是卡桑拉难民，还有很多人看起来更像是狂热的超人粉丝什么的，至少停战之后他们看起来都挺干净整洁，眼神拥有了光。

理查德狂热的注视着那道蓝红的身影居然真的听到了他们，并降临在他们面前，他激动的上前去，语气紧张但诚恳：“超人！

我、我是理查德-格雷森！

我是卡桑拉核爆的受害者之一，我很尊敬您为我们所做的！

我们都很尊重您！

我们愿意跟随您一起为世界做更多更好的事情！

我们坚信您的正义！

请给我们一个机会加入您的工作！”

他身后的队员们眼神狂热的注视着他们，并没有出声打扰队长与超人的交流。

超人好像看起来比他还震惊，他猛然握住了理查德的手，声音震惊：“你说你叫什么？”

理查德顿了顿：“呃，理查德、理查德-格雷森……”

有、有什么问题吗？超人为什么看起来要吃了他的样子。

理查德复仇的火苗被超人看起来有点疯的眼神扑棱了一下，感觉灵性的直觉在突突的警告他。

卡尔几乎是温柔的捧起了理查德的脸，仔细观察。

这是一张俊美的脸，即使饱受磨难也无法掩盖他的风华，只是为他添增了沧桑的魅力，他缺失了一只眼，卡尔能透过眼罩看到他损伤坏死的眼球，但他完好的另一只眼却是漂亮的蔚蓝色，干净、明亮、充满黑暗的磨砺后绽放出的光辉璀璨无比。

——卡尔开始扫描理查德的DNA层次，要深深的记住这张脸，这个灵魂……

理查德被超人诡异的行为弄得有点畏惧，他握住超人覆盖在他脸上的手，带着一点拒绝的意味，卡尔顺从的放开了他。

“理查德-格雷森……”

超人低声喃呢着这个名字，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说了一句理查德难以理解的话：“如果你在这里、你在这里……他一定也在这里……他必须在……”

声音越来越小，理查德听不清超人后面喃呢了什么。

“超人先生……”

理查德悄悄后退了半步，语气复杂，“有什么问题吗？”

超人看起来怎么gay，gay的。

“不，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