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这个名字，她想起一件往事。

??49去堕胎3

奶奶从燕梁山中学收了一批很好的布料，五米叔正巧也来家里做客。

红色的布挂在院子里面的柿子树上，像一件披风，很喜气。

五米叔站在树下，摸一摸红布，转头对向奶奶说：

“向妈，这个布我看着不错，我拿回去，能做条裙子出来。”

向奶奶大方地摆摆手：

“拿走，拿走。”

裙子做好的那天王五米将裙子展示给大家看。

圆圆两只眼睛都看直了，她双手摩挲这裙角，连连赞叹：

“真好看啊。”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裙子上的胸针，捧在手心里面欣赏。

“胸针也好看！”

顾奶奶转过身对王五米说：

“五米，那剩下的布料反正也没有什么用，不如，”

顾奶奶指了指向念琴和顾圆月，“留给两个孩子做条红裙子穿。”

向念琴忽然想到，不就之后学校要举办舞会，她报名了舞蹈社团，老师有意推荐她去参加比赛。

向念琴拍拍手：“好，那五米叔，可以吗？”

向奶奶不说话，当时默许了，王五米便答应下来这件事。

向奶奶问：“五米，做这条红裙子，给谁穿？”

王五米害羞地低下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回答：

“不给谁穿，就想着买点钱。”

向奶奶不信，那裙子上的阵脚和胸针上的功夫是不会骗人的，但王五米不打算说，她也不继续追问。

红裙子做好的那天，圆圆迫不及待地穿上，她和向念琴一人一条，只不过，胸针的位置不一样。

圆圆提着裙角在她眼前转了一个圈，问向念琴：

“好看吗？”

“好看。”

圆圆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但被她变成了两个小辫子，据说这样，头发干了之后就是卷发，像城里面成熟的大女人一样的卷发。

向念琴发自内心觉得圆圆穿红裙子好看，衬得她甜美可爱，只不过她刚刚发育的身体在碎花下面，有点躁动不安，向念琴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忍心点破。

圆圆的脸上也被裙子映得红扑扑的，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条银手链，亮晶晶的，在太阳下面一闪一闪。

向念琴攥住她的手腕问道：

“这个，是哪来的？”

圆圆一下子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