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当时我想到的上山的红裙子姑娘，不管她是不是小琴，她将遭受的不会比我少。

“死了。”

他们放心了，我又躲过一劫。

矮个的摸了摸问我的鼻息，继续拿起铁锨往我身上填土。

天上的巨雷还在打，闪电在我的眼皮上闪。

我紧闭着眼睛，变成死尸的样子，但无法忽略的一声响，伴随着骨头断裂带喀嚓声。

闪电的光将我眼前的世界变亮，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矮个的男人，摘下面罩，我们两个瞪着眼睛看向对方。

我、矮个、高个，矮个横在我和高个的中央，挡住了我的脸，高个站在矮个的身后，那一刻我觉得我必死无疑，他们要发现我了……

他的眼神比我还要惊恐，如果他对我感到恐惧，完全可以再杀我一次，但我发现的的脸上有异样，他只盯着我不说话。

矮个的嘴角流出一到鲜血，他的眼睛瞪着我，直挺挺地倒下去。

他的身体撞击我的身体那一刹那，我感觉我的肋骨都要断了。

他瞪起来的眼睛再也没有闭上，我们两个脸对着脸。

高个的男人骑在矮个的身上，我的身体更重了，脚腕的伤口在暴雨中流着血。

我的脸被挡住，闭紧眼睛，看不见高个在做什么，但我听见刀插入ròu里，再拔出来，反反复复的声音。

矮个的内脏大概是破碎了，他的嘴里流出血水，带着体温，流到我的脸上。

刀插进去，再拔出来，他的后背要烂了。

最后，高个独自一人，将我们埋在白菜地里面，矮个挡在我的身上，我可以从他身下呼吸，他的身体让我有一个空间可以喘息，等他操作完毕的时候，用一堆白菜叶子挡在我们的身上。

最后高个可能没有力气了，他从我们身上下来，摘下面罩。

我看到他的脸在电闪交加中变得清晰。

“他，什么样子？”

“他的眉毛上有一个刀疤。”

李大强提着两个果篮，来到医院看望王五米。

让一个老人受伤昏迷，是他的不对。

就算那一拳没有打在王五米的头上，但到底是将老人家吓着了，陷入昏迷。

王五米见到李大强问的第一句话是：

“你送水的，能进到杨清平的家里吗？”

李大强满脸疑惑。

“进他家，为什么要进他家？”

王五米捂住自己的头，唉声叹气：“疼啊，疼。”

“五米大爷，我听医生说你没什么大事，你可不要吓我。”

王五米愈发龇牙咧嘴，捂着脑袋一动不动。

“行行行，五米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