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掩在了门缝里面。

他在门外呻吟着说：

“有话好好说，我是来做生意的，说句话我就走。”

“你做什么生意？”

王五米认定了那男人没打好主意。

那男人从门缝中塞进来一张名片。

一鸣惊人影视公司，诚招愿意为艺术献身的影视从业者。

“我是一鸣惊人影视工资的，想找向念琴来我们公司做演员。”

“演员，什么演员？”

王五米情绪十分暴躁，他对那男子云里雾里的话出现了出厌倦的情绪。

那人认出了王五米的声音，在外面大喊道：

“王五米，开门！

我是猴西。”

王五米迟疑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掩门，夹住他的胳膊。

猴西疼得嗷嗷乱叫。

向奶奶问：“什么影视公司，为什么来我们家里？”

王五米转身对向奶奶说：

“向奶奶你上屋里避一避，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

猴西给王五米点了一根烟，王五米拒绝了，说没钱养这个爱好。

猴西一笑露出两排黄色的牙齿。

“是这样，我们影视公司，只要想要找个女演员，向念琴正合适，想问问向奶奶的意见。”

“什么女演员？”

猴西眼睛一转，“就是那种愿意为艺术献身的女演员。”

“演什么？什么叫愿意为艺术献身？”

猴西笑了，喉咙里的痰让他的笑声更加沙哑。

“王五米你别跟我装，向念琴那个卖淫视频你也不是没看过，里面是怎么拍的，到我们这就怎么演。”

王五米拳头硬了，挥起来对着猴西，对他毫不留情地说：

“滚。”

“向奶奶，放心，人我已经赶走了，”

王五米锁上大门，“别看我王五米平时窝窝囊囊，真遇上事，我也真的会跟他拼命。”

“好孩子。”

王五米帮助向奶奶，将废品打包，在细雨中抢救废纸。

“五米，不用了。”

向奶奶的声音有气无力，轻轻地呼唤。

“不用了，为什么不用了？”

“奶奶要走了，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走？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