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涩有些拘谨。

“这两条红裙子，是一样的吗？”

吴莺莺凑近了看，仔细比较两张照片中红裙子的不同。

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其中差别，陈雄干脆撤走相片，直接告诉她：

“什么都看不出来，难怪上学成绩这么差。

这两条裙子不是一条，原因在这，你看”

陈雄指着裙子上面的珍珠胸针，“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吴莺莺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真不是一条红裙子。”

吴莺莺把照片抢过来，仔细地端详，比较两者的不同。

吴莺莺喃喃自语，陈雄在一旁沉默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接下来是一阵死一般的沉寂。

吴莺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捂着嘴开始低着头哭泣，哭成一团，剧烈地抽搐。

陈雄继续沉默，用吴莺莺的打火机点了一根自己的烟。

烟他不常抽，高度紧张时候他都不会抽烟，只有在事情有所好转，他有把握了，才会点上一支，松松劲。

吴莺莺红着眼睛抬起头，眼睛一圈都是哭晕的眼线。

“那个女孩不是向念琴，我冤枉了她，那是我害死了向念琴呀。”

陈雄递了一张纸给她，吴莺莺不接，继续变本加厉地哭，进来送菜的服务员都被她吓得退回门口。

陈雄给她递纸，一张、两张、三张……

直到吴莺莺情绪平复了，吸溜着鼻涕跟陈雄说：

“陈雄，你说说，我是不是害死了向念琴？”

陈雄不语，她的愧疚感最好能利用起来，他说：

“现在情况出现了新的变化，你也知道，二十年前她是‘红衣女尸’，二十年后她是‘红衣女尸’，关注度大幅度提升。”

“我有什么能做的？你告诉我。”

吴莺莺一脸坚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格外诚恳。

“把当年事情的原委，详详细细，都说出来，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好。”

12吴莺莺口供

以下内容为吴莺莺口供：

陈雄你也知道，我有个叔叔，在燕梁山中学附近开了一家影像店，叔叔知道我爸妈什么样子，我能过去避一避，还能赚点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