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下令：“把他按倒，不许他动。”

两三个人的来到他身旁，有一个坐在了他的腿上。

杨清平拼命挣扎，但被牢牢困住，他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声音，山民面面相觑，听不清楚。

草帽指着他的嘴：“把他嘴撕开，婷婷他说什么，如果敢喊救命，就割掉舌头。”

胶带从嘴上撕掉那一刻，好像也撕掉了一层皮，杨清平大口喘着粗气。

头马上被人按回地上，他说：“你们想要多少钱，我给！”

所有人都看向草帽，草帽略加思索。

“钱？要钱都是便宜你了，就应该要了你的命！”

压在杨清平腿上的说：“不不不，钱还是得要的，要他的命没有用。”

草帽抽了一口烟斗，知道自己戏过了。

“把他先立起来。”

杨清平身上的人移开身子，杨清平跪在地上，大腿都不过血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草帽的整张脸都躲在巨大的帽檐底下，烟斗叼在嘴巴上，从帽檐底下探出来。

“先把他外面这身西装扒下来，”

其余几人听令，马上给杨清平松绑，“我女儿星期六结婚，我正愁没有衣服穿，他这身就不错。”

杨清平先是反抗，张这么大没被男人脱过衣服。

但马上有人拿起榔头对准他的脑袋，他只好任他们摆弄。

正值九月份，还没有到穿秋裤的季节，杨清平身上光溜溜的。

草帽仔细观察杨清平，叼着烟斗若有所思。

草帽下令：“转过去。”

这次没等其他人下手，杨清平自觉转过去，衣服都拖了，转个身让他看看又有何妨？

草帽凑近杨清平，往下看。

“你小子，屁股上有块胎记？从小就有的？”

“叔，谁会没事往自己身上弄块胎记啊，那好看吗？”

杨清平被这一伙人整得哭笑不得。

“你小子，以前是燕梁山的吧？我认得你这块胎记。”

压在杨清平腿上的男人特地凑近看一眼，“你是以前向家的那个小子？你小时候，你奶奶让我带你去男澡堂洗过澡。”

杨清平也抬起头来看他，此时觉得自己更加赤裸了。

一个黑瘦的男人问：“那红衣女尸，也是你们家的？那个女尸不也姓向。”

草帽咳嗽一声，所有人都停止了发问，但眼神中都少了一些敌意，静静地观察杨清平，时不时和旁边人耳语几句。

草帽说：“这孩子，不容易，往事不要再提了。

先让他把字签了。”

草帽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张纸，正面是白纸，背面是烟盒。

白纸黑字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