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

假意的han暄几句。

顾羡鱼站在一旁，她也插不上话，做一个安静的透明人。

突然在花坛旁边看到一条流浪狗，浑身脏兮兮的，看她的眼神可怜的要命。

她感觉自己就跟流浪狗差不多。

只不过她比流浪狗要幸运一些。

她像变戏法一样，复刻一些食物，蹲下来喂它吃，嗓音软软的呼唤它。

“吃吧，都是干净的。”

流浪狗一开始还很警惕不敢接近她，身子一直往草丛里躲。

看到她蹲下来招手，它才一点一点试探性的往前挪动。

流浪狗露出它凶狠的尖牙，狗眼紧紧的盯着她的手腕。

心道：“好香的味道！

沈若姝果然没骗我。”

只要喝了她的血，它就能转化成人了。

可它不敢直接冲过去，只能假装把地上的食物吃了。

在顾羡鱼不备情况下，它张开血盆大口，狠咬一口。

尝到她血的美味，流浪狗瞬间来了精神，狗眼变得凶狠。

“啊！”

顾羡鱼痛的心一抽，忙要抽回自己的手，甩开流浪狗。

“我只是想给你吃的，你怎么咬我？”

她嗓音带着哭腔，不明白流浪狗为什么咬她。

眼看就要喝到她的血，被赶过来的顾临渊一脚踹倒，狠狠的撞在墙上。

流浪狗痛苦得‘嗷嗷’直叫，四条腿不停地抽搐。

“找死！

谁让你咬她的！”

顾临渊眼眸赤红无比，就连声音都冷如冰窖。

他走过去想要弄死它，被顾羡鱼拦住，又没受伤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朝他摇头。

“子郁，它有可能是怕我，不是真的想害我，你别杀它。”

顾羡鱼带着颤音跟他求情，眼里泅了红，她实在是看流浪狗太可怜，不忍心它被残害。

她想流浪狗一定是被欺负怕了，把她也当作坏人了。

见她一副快要哭的样子，顾临渊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

温声道：“羡羡，没教会你分辨善恶，是我的错。”

顾羡鱼没有记忆，大脑是空白如纸。

她的一言一行都需要人教。

明善恶，辩是非也需要教。

是他没教到位，不拐他的羡羡善良。

流浪狗趁机想偷偷地逃，被顾垦抓住，用眼神询问二爷，这狗该怎么处理。

顾临渊大手往下一压，流浪狗当场毙命。

顾垦预料到他会怎么下手，提前准备了伞，血液没溅他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