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经大脑的思考，他已然脱口而出，“小九，你爱我吗？”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叶芷宁蓦然瞪大双眸，实是没料到他会这样问。

但，问了又如何，他从来就不曾相信过她爱他。

“你现在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等到她心死情灭，他才来问她爱他吗，他想证明的是什么？

证明她这个傻女人痴痴的单恋了他这么多年？

“回答我，你爱我吗？”

容羿han执意得到答案，执意得到他想听到的答案。

然而，此时此刻的叶芷宁，注定要辜负他的期望。

若没有昨天的事，或许她还会抱有一丝幻想，但现在，她是真的心灰意冷。

她静静地凝视他，一直望进他眼底，然后她轻轻的说：“我爱过你。”

是爱过，而现在，已成过去式。

容羿han眉心跳了跳，脸色一时阴一时晴。

他收紧手，一股愤怒盈于胸臆中，“爱过？意思就是你现在不爱了？”

叶芷宁吃痛，皱眉看着他，心中恼火万分，也不由得来了气，

“你凭什么来质问我？容羿han，我哪次说的话你放在心上了？我对你来说，连一个玩偶都比不上，我现在有了自知之明，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你眼里心里只有六姐，为什么还那么自私的禁锢我的自由？”

她怨恨地盯着他，本来想好聚好散，可是他一再进逼终使得她彻底崩溃。

为什么当初她会爱上这样一个自私的男人？

为什么闹到今天这地步，她始终都不曾后悔过？

容羿han神情复杂地盯着身下处于崩溃边缘的女子，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进耳发里，一片片亮晃晃的水渍。

第60章

他心疼极了，逼她，不是为了令她落泪，而是他想知道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能够改变他们现在的僵局。

可是她说，她爱过他，只是爱过而已。

为何？听她这么说，他的心会抽痛，似被万蚁啃噬。

这些年，他固执的守着心里的那份坚持。

可是看看，他都错过了什么！

囝囝，对不起，你放弃过我一次，现在，我要放弃你。

“别哭。”

见她闭着眼睛无声落泪，他的心狠狠揪紧，以温软的指腹替她拭泪，

柔声道：“小九，对不起，我们重新来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