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她。

这后半句话，长烬只在心里默念，并未说出口。

他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嘴里瞬间被苦涩填满。

“那您可会杀了晚蘅？”

青冥追问。

“不会。”

长烬这次答的很快。

青冥松了一口气，当初他也是这般肯定地回答晚蘅，长烬不会杀她。

“青冥。”

长烬抬眼看他，“你可对本尊动用过青鸾族秘术？”

虽然在九璃塔第八层的时候，他已知道了真相，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九璃塔是否会出错。

“尊上您……”

青冥有些吃惊，长烬居然都知道了，那他便也知道晚蘅对他的心思了。

见他这般神色，显然是真的了。

长烬嘴里的苦涩蔓延到了心间。

也是，九璃塔怎会出错，过去既是真的，那么未来……

他必须阻止，未来不比过去，完全还有改变的可能。

他决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思及至此，他暗暗下了一个决心。

“尊上好好休息，青冥就先不打扰了。”

青冥正打算离开。

身后却传来了长烬的声音：“为何救我？”

长烬知道，青冥冒险救他，并不全是因为感激他的恩情。

青冥脚步一顿，声音有些无奈：

“你若是死了，她会伤心。”

闻言，长烬心中一怔：“你喜欢她？”

“是。”

青冥没有任何的犹豫，随即苦笑，“但是她不爱我。”

“那尊上呢？”

青冥看向他，“您是如何看晚蘅的？”

第四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