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谁？竟敢私闯将军府！”

温顾怀没搭理凌母，在屋内巡视一番后，目光锁定在凌锦身上：“你，把他们都给赶出去。”

凌锦一愣，但还是乖乖照做。

毕竟那名白发胡须的老者他是认识的。

“夫人，这位是闻名天下的济丰堂堂主，他一定会有办法救将军和夫人……”

“如果不想老年丧子，就赶紧出去。”

温顾怀直接打断了凌锦的话，冷声开口。

凌母不敢拿凌君煜的性命开玩笑，只好抬步走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

老堂主走到床前，伸手依次给躺着的二人诊脉。

一炷香后，温顾怀看着老堂主问：“有办法吗？”

“有。”

但还没等温顾怀松口气，老堂主又继续说道：“但我只能救下一人。”

“为什么？”

“只有一枚。”

温顾怀视线落在床上二人身上，许久才说出一句：“可这个决定，我做不了。”

私心里，他毫无疑问希望活下来的是陆晚情。

当年陆晚情对凌君煜有多喜欢，他也是见识过的。

虽然这些年陆晚情在凌府过得并不好，但他毕竟不是她，有些事情他不能替她做决定。

温顾怀把目光放到了老堂主身上。

老堂主身形后退半步：“你可别看我，我向来只救人，不替人做决定。”

无法做出决定，事情就这样僵持。

温顾怀思绪一番纠缠后，突然开口：“凌君煜写信让你进京，本来是打算让你救谁的？”

老堂主脱口而出：“说是救他夫人。”

“那就救她。”

温顾怀指陆晚情说道。

老堂主挑眉，眼底透着疑惑：“？”

温顾怀倒吸了口气，晃了晃手上扇子，故作若无其事道：“我现在做了选择，老堂主，救人吧。”

三个时辰后。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越下越大。

老堂主将最后一枚银针从‘凌君煜’背上拔起，重重呼出一口气：“成了。”

温顾怀跟着松了口气，收了扇子看向凌君煜问道：“那另一个还有多久可活？”

“最多三月。”

……

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