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的时候看了一眼牌子，对她来说不算难。

只是价格上，顾嘉阮犹豫了一下。

自己跟姜清吵架之后，连带着顾显赫也没有联系，手上的现钱不多。

不过还绑了一张顾显赫给自己的副卡，也就思索了三秒，她决定下单。

尊严早就没了，自家人不在乎这些脸皮。

下单之后，顾嘉阮打卡自己的投影仪，打算看一个剧放松一下，这会儿赵灵来了一个电话，是训练的通知。

这次她学乖了，出去穿上了应该穿的。

毕竟宋黎宁也不会出现再给她一件外套。

——

又是一晚上的通宵，顾嘉阮顶着自己的黑眼圈出现在运动场上。

一晚上越想越气，觉得宋黎宁不应该为了一件外套跟她置气，特地早起跟他辩一辩。

连带着两天晚上这样折腾自己，顾嘉阮觉得自己走路都有点恍惚。

她来之前回了一趟家换了一身运动装，显得自己没有那么故意一些，不过脸上的憔悴遮掩不住。

太累也不想化妆，倒是涂了一点点唇釉加了一点气色。

这次遇到宋黎宁简单多了，六点半准时出现。

他一来就看到运动场入口的顾嘉阮，主要是小姑娘的绿毛太引人注目，一眼就能看到。

身上穿着运动装还是第一次见，平时散落的头发绑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

想起昨天她就是通宵一天出来蹲人，宋黎宁下意识拧紧眉头，今天不会也是通宵出现的吧？

他走近，看到顾嘉阮眼底的青色一下子就明白了。

“一晚没睡？”

不知为何，他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冰冷，看见她这样折腾自己，还有点生气。

“没有啊，只是起太早了。”

顾嘉阮摇了摇头，极其不淑女打了一个哈欠。

困是真的。

整个人也是有点恍惚。

“找我？”

“才不是，我锻炼呢！”

她看到宋黎宁的脸还是臭臭的，自然也心情不好。

听到她说自己锻炼，宋黎宁没有搭理了，他去了另一边开始热身。

顾嘉阮一开始就跟他没什么关系。

这态度跟之前云泥之别，顾嘉阮有气也不知道往哪里撒，锻炼的话说出来，当然也要装装样子。

不过她没什么力气，开始在操场边上走起来。

走路也算锻炼吧？

这个点锻炼的大学生不算少，而且又是法学院附近，学生多了起来，甚至还有几个女生特地跑到宋黎宁面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