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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没帮过人。

这是第一次，整个人都是蒙的。

紧致的肌肤，硬实的小腹，林舟心里一跳一跳的，还不忘评价一番，不愧是他家小砚，手感真棒。

姜时砚的呼吸就在他的耳旁，喘着粗气的低喘，林舟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唾沫。

“不会？我教你。”

姜时砚在他耳边呢喃，握住了他的手。

林舟“呸”

了一声，“滚蛋，都是新手，你哪儿来的优越感？”

姜时砚低笑了一声，“不巧，昨天晚上刚练得，还练了三四次……”

刻意压低的略带沙哑的笑声，林舟整个人一下子紧绷起来，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姜时砚的一声低笑就受不了。

“你大爷啊……”

林舟骂了一声。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提姜和凡他爸，我怕我出什么毛病。”

林舟反应了一会儿，乐的不行，推了他一把，“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姜时砚咬了他耳垂，“专心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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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林舟终于松了一口气，踹了姜时砚一脚，“累死老子了。”

姜时砚躺在那里平复了一会儿，从床头抽了纸巾给林舟擦了擦，“洗澡吗？”

“等会儿。”

林舟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有点儿累。”

姜时砚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烟扔在林舟身上，“点根烟。”

林舟倪他，“你没长手是怎么着？”

姜时砚笑了笑，“你点的比较有感觉。”

林舟瞪了他一眼，起身去了浴室。

胡乱冲了冲，出来后就看到姜时砚嘴巴里叼着根烟把床单被罩都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