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负责的……呜呜呜他就会欺负我……”

两人的距离很近，周之凛拽着她站稳，脸上的表情很费解。

趁着她这会儿脑回路还在周之凛这条线上，特意凑过去几分，漆黑的眸凝着她水光眼睛，惊觉她今晚泪腺发达。

哄人的语调问：“周之凛怎么是个混蛋了？他偷你东西了？他怎么不负责了？”

程阮茹觉得眼前这个人好讨厌啊，虽然长得好看，但是他有三个脑袋啊，而且他还连续问了自己三个问题。

不悦的皱了皱眉，打算转身不理人，她有点不是很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醉醺醺的她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周之凛不死心，就想要个答案。

在她想要走时，率先一步拉住了她的胳膊，好气好气的哄人。

“你先好好说，周之凛怎么欺负你了？”

被风吹着，程阮茹有些困，小手抵着唇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

声音有些心不在焉，“哼，我现在不想说他。”

周之凛默了下，舌尖顶了下后槽牙，有点不爽，看着她软乎乎红彤彤的小脸，就想上手去捏，但又怕她哭，只能强忍着和她讲价还价。

“那我现在想听，也不行吗?”

结果换来程阮茹嘻嘻嘻的笑，她歪着脖子看他，用很认真的语气说，“我不是外貌协会哦。”

简而言下之意的我不喜欢帅哥，我也不会向帅哥妥协的。

周之凛叹了口气，现在他不求着她能清醒和他好好说话，只期待着她不要再哭。

可真的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前一秒她还在笑嘻嘻的，这一刻就开始抽噎抽噎的哭，整个人别提多么可怜。

嘴巴里面尽是嘟囔着没头没尾的话。

“我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小孩。”

周之凛陪着她蹲下来，目光和她对视上，“我才是最可怜的。”

“我妈妈不要我，她去北城好久了，我给她打电话是别人接的。”

他解释，“她可能忙。”

她抽抽搭搭好一阵不说话了，过了好一阵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嘴嘟囔。

“周之凛他心里有白月光，又对我好，他就是混蛋，撩拨人不负责的混蛋。”

听到这里时，周之凛漆黑的眸变深，心脏有预料般的开始嘭嘭嘭跳。

果真，和他想的那般。

无意识的舔了舔唇，喉结不安的滚动，“他的白月光不是你吗？”

听到这话时，程阮茹冷冷的“哼”

了声，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喝醉酒还是气到的原因，小绒毛都可可爱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