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连串的消息刺激到，攥着亲子鉴定书的那只手开始颤抖。

凌司宸却说：“要是不信，就回家看看吧，说不定小瑞正和他的亲生父亲玩的很愉快。”

说完，他抬手揽着我走向车子。

坐进车内，通过后视镜，我看见霍司砚和柳媛好像在争吵什么。

凌司宸发动了车子，我系上安全带：“你怎么连小瑞的亲生爸爸都查得到？”

“没有查，只是前天在电梯里偶然遇见一个人，听见他打电话说起柳媛。”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天道有轮回，咱们不该走，应该在看看他们怎么狗咬狗的。”

凌司宸眸色渐深，没有说话。

“霍司砚一直在骗人，想不到也有被人骗的时候。”

我心情大好地理了理头发。

“知羽。”

“嗯？”

凌司宸将车停在路边，侧过身看着我。

我笑容一顿，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压抑：“怎么了？”

凌司宸沉默了一会儿，声音轻缓：“还要多久？”

我愣住：“什么多久？”

“你刚离婚，我们还不能在一起。”

他语气认真，像是在商量着什么大事，“那还要多久才？”

我怔了怔，脸色一红，慌忙撇过头：“我说过了，我们……”

“那天的联谊会，在霍司砚朝你走过去的前一秒，我已经准备向你表白了。”

凌司宸坐直了身子，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盘。

我缓缓收紧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而凌司宸似是抛弃了所有的顾忌，自顾自道：“我真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该讨厌他，毕竟他辜负了你，可如果不是他，也许我会被你拒绝吧。”

听到这儿，我低下了头，心绪渐渐惆怅：“学长……”

“其实我回来也有私心，就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第四十二章机会

凌司宸声音发哑：“如果你很幸福，我不会再等你了，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幸福。”

听到这儿，这些年的记忆慢慢浮上脑海。

我眼眶一热，慌忙擦去掉下的眼泪。

当初我总认为嫁给了喜欢的人就是幸福，而所受到的伤害都是磨难。

我幻想着有天婆婆会好起来，会被我的尽心尽力打动。

然而这一切从一开始就遥不可及。

霍司砚用八年时间给了我一个教训，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自以为的幸福里迷失了自我。

凌司宸眼底掠过丝心疼：“知羽……”

“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