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会顺着你来，答应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夜鸷又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江菀笙眨了眨眼，很认真的对夜鸷说道：“如果北海之行，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我能对你有感觉，我们就在一起。”

“那如果没有感觉呢？”

夜鸷不想答应，这就像是没有筹码的赌注，他根本没有把握江菀笙会喜欢他。

“如果没有感觉，就做朋友。”

“不行。”

夜鸷当即拒绝，江菀笙无奈的扶额，眼前的美食也没有吃下去的心思了，夜鸷见江菀笙的脸色不好看，扯了扯她的衣袖，妥协了。

“我答应，哪怕机会很渺茫。”

江菀笙有些错愕，总觉得夜鸷好像什么地方发生了改变，以前的夜鸷，决定好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必须按照他说的去执行。

能看到他这样的变化，也是质的飞越。

她想到了什么对夜鸷说道：“阿鸷，你的暴躁症，是不是好了？”

“没有。”

“那最近很少看到你发火……”

“我在克制着自己，不想吓到你。”

说完夜鸷撩起外套，右臂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是新伤，没有及时得到处理，还隐隐有血迹流出，而最老的疤痕，也只是刚刚结痂。

一看就是这两天才弄上去的，她抓住他的胳膊，心疼的说道：“以后不许自残。”

“可我不想发火，我怕伤到你。”

暴躁症克制住自己是很困难的，夜鸷怕伤到江菀笙，就会躲到无人的角落去自残，来发泄怒火。

江菀笙听到夜鸷这话，心里没有触动那是假的，她呢喃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许自残，想让别人爱你的前提下，是要先爱自己。”

“可我爱你。”

他忽然抓住了江菀笙纤细的手腕，深如han潭的墨眸，直勾勾的盯着江菀笙，认真的说出了心底压抑许久的话。

饶是一贯平静如水，稳如山川的江菀笙，听到夜鸷突然来了这样的一句话，心里也忍不住跳了起来，两个离得很近，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夜鸷看到了江菀笙莹白的肌肤上，透着诱人的绯红，听到了她砰砰的心跳声，他雀跃的喊道：“笙笙，你的脸红了。”

江菀笙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脸很烫，很烫，心里也很慌乱，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没有，我只是有些热。”

“可北海最靠北，夜里的温度只有十几度，你还穿着外套，怎么会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