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能认出来。

喜悦都还没来得及挂上脸，她就看到了站在许之航身边的程珞芯。

喜悦瞬间坠入谷底。

她看着他们穿着情侣装一起来寺庙。

那么好看的站在一起。

他还在对她笑。

……

苏姜不知道自己的脸色究竟有多难看。

她有一瞬，很想上前扇程珞芯一巴掌。

她明明说过不喜欢许之航的！

骗子！

程珞芯看着苏姜的脸，就知道她现在肯定很生气。

但她自认为没做错什么。

她从一开始就说过，她那时候不喜欢许之航，但不保证以后就不会喜欢。

“好巧。”

她主动跟苏姜打招呼，“你也来拜佛的吗？”

苏姜咬着牙根，看向许之航。

许之航朝她点了下头。

算是打过招呼了。

苏姜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程珞芯！”

她盯着程珞芯，“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程珞芯点头。

她知道苏姜要说什么。

“要不你先去素斋馆等我？”

她偏头看着许之航，“我跟苏姜说会儿话就过来。”

许之航眉头拧了下。

程珞芯歪了下头，小声说：“我们女孩子要讲悄悄话。”

许之航点了下头。

他往边上走了点，但没直接去素斋馆，而是站在不远的位置等程珞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