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拐的小丫头。

对面的许之航却没忍住，弯了下唇角。

程朝轻嗤。

这是当他七老八十眼睛瞎了都看不见了吗？

大概是真饿了，程朝没再说什么，专心的在干饭。

中途的时候出去接了个电话。

程珞芯趁他不在，小声的跟许之航说：“不好意思，我哥这人从小就这拽样，真的，没被人打死我都觉得他福大命大。”

“我觉得挺好。”

许之航说。

程珞芯震惊。

许之航看着她，不疾不徐的说：“你哥哥有骄傲的资本。”

好吧。

程珞芯承认，程朝确实有他拽的资本。

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路风云，再加上那张被天使亲吻过的脸，更是让他风头无二。

不过。

她看了眼许之航，想了想，说：“你也有。”

许之航忽然笑了下。

他摇了摇头，说：“我没有。”

程珞芯心说，怎么可能。

抬头时，只来得及看到他垂下的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虚影。

她微怔了下。

“怎么了？”

许之航问。

“就——”

程珞芯顿了下，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刚刚的那种感觉。

她抿了下唇，摇摇头：“没什么。”

可能是她看错了。

他明明这么优秀，那种敏锐而又内敛自卑的情绪，怎么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程朝回来的时候，许之航并不在位置上。

“人呢？”

他问。

“去洗手间了。”

程珞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