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菲薄，你很厉害了，而且我看公司里大家齐心，做出成绩不过是时间问题。”

“真的吗？”

裴斯年喝了一口香槟，笑容苦了几分：“可我觉得，姑娘们好像更喜欢天生的富二代，比如江释毅那样的天之骄子，含着金汤匙出生。”

顾如烟觉得，他是在说她，她默了几秒才说：“我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背景，也不是因为钱……而且，其实他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顺风顺水，他有过非常艰难的时候。”

至于具体的，顾如烟不愿意多说，毕竟这是属于江释毅的过去。

气氛忽然有些沉重，裴斯年话锋一转，开始提到工作，“这两天在公司适应吗？有没有学到东西？”

聊到工作，顾如烟话多了一点，“带我的经理控盘很厉害的，大家都叫他大师……”

而另一边——

江释毅在宴会厅里走了一圈，没找到顾如烟，最后走上露台。

宴会厅里都是聊生意的，这露台却不同，是真真花前月下一番美景，只几对男女，看着就像是来调情的。

他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对身上。

裴斯年风度翩翩，而顾如烟巧笑嫣然，画面对他来说却很刺眼。

不，那不能叫做“一对”

，毕竟那女的，是他老婆。

他想到这里时，猛然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将顾如烟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他走过去，两人闻声看过来。

顾如烟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极快，她不再倚靠栏杆，而是站直了身，很明显，看到他，她的状态从放松立刻切换到紧绷。

他已经走到她身旁，伸手很自然地搂在她腰间，“在聊什么那么开心？”

顾如烟觉得别扭，但也不好在裴斯年面前拂开他的手，只能敷衍说：“碰巧遇到学长，就聊了一会儿，你的事情要是处理完了，我们走吧。”

江释毅淡淡瞥了裴斯年一眼，带着顾如烟离开。

顾如烟悄悄地扭头冲裴斯年挥了挥手，被他发现，他不屑地扯扯唇角，这才想起，之前在旋转餐厅，她见的似乎也就是这个所谓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