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之后，就变了。

小三，难道你希望主子变回以前的样子吗？”

卫三沉默不语。

以前的主子。

主子昏迷之前下了死命令，要送他回盛京。

昏迷了三年，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西街巷子。

在西街巷里见到小夫人的时候，露出了他们从来没见过的笑容。

好像从这一天开始，主子就有了人的朝气。

他不解，为什么主子放下了筹谋已久的局，为什么蛰伏在太傅府束手束脚的地方，为什么通日只围着小夫人转。

卫二道：“没了小夫人的主子才是最危险的。”

卫三眯了眯眸子，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件事……

绝不能再重来一次。

他抿了抿唇，追上了马车。

……

易笙在马车里动来动去的，很不安分。

屁股一会挪这边，一会挪那边。

嘴里嘀咕道：“这马车颠得我屁股都疼了。”

祁渊失笑，大手一捞，将人捞进了怀里。

易笙像只受了惊的小鹿，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服。

“你抱我做什么？”

祁渊挑眉，“不是嫌马车颠簸，颠得屁股疼？”

易笙咂舌，这么小声都听见了？

祁渊像是看懂了她眸子里的意思，“江湖人听力好，视力好。”

易笙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扮鬼吓人那一晚，她按着人扒衣服的样子，他好像一点都没发现。

可现在又说他视力好。

“那我扒你那一晚，你都看见了？”

祁渊身体一僵。

易笙追问道：“你故意让我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