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

他脸上的血色尽失，这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两人之间是无尽的沉默。

莫柔张了张嘴，犹豫片刻，才开口：“其实……这样都还好，只是我怕苏韵在他身边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莫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南远的眼睛这才锁定在莫柔身上。

莫柔踌躇片刻，终于和盘托出。

“许至君早些年是在西方学医的，他在西方还学了很多不是救人的旁门左道。”

“他当时在西方学成以后，已经小有名气了，可没有人知道也会害人。”

莫柔担忧地看了一眼脸色黑沉如墨的沈南远一眼。

“我会知道，是因为我表哥去拜访的时候，曾经看过他师傅一眼。”

沈南远面容肃穆，接连咳嗽了几声，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猛地咳出一道血。

莫柔看着那抹血迹，连忙准备去叫酒店的医生。

沈南远却摆了摆手，他顺了几口气才道：“不碍事。”

莫柔却道：“看了医生没有？”

沈南远扯了扯唇角，挤出笑容：“没事，死不了。”

他沉默地攥着手里的手帕，垂眸看着上面绣着的梨花模样，眼睛里全是深切的情意。

“或许，她是自愿走的。”

莫柔看着一蹶不振的沈南远，气不打一处来，她跺了跺脚道：“你现在这样给谁看？苏韵又看不见！

振作一点！”

看着没什么反应的沈南远，她烦闷地扯了扯头发说：“苏韵还在等着你！”

沈南远灰败的眼睛里有了一束光，而又迅速的消散。

“我伤她太深了，她不会原谅我了。”

第十六章怎么可能

沈南远眼底的悲哀挥散不去。

他喃喃自语，语气里都是无尽的压抑：“她不会原谅我了……”

他猛地心梗了一会，喉头一滚吐出血来。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了几滴在地毯上，他狼狈地拿出手帕想要去擦，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

手中的手帕滑落了下来，沈南远伸出手，手帕从他之间滑过。

沈南远连忙将手帕拾起来，如同珍宝一样妥帖的珍藏在靠近胸口的位置。

莫柔张了张嘴，她别过脸劝说道：“我去叫医生。”

沈南远本能的拒绝，可莫柔却什么都不管了。

她拨通了酒店的内线，不消片刻，医生就很快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