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

看到老程头开心的模样，程念念在他脸上亲了下，甜甜地说了声：“谢谢老爸。”

学校后门到了晚上便成了小吃街，和李妈妈一样摆摊的有十几家。

远远地，程念念看到李书白在帮李妈妈干活。

她走过去，将比书包还沉的营养品放到刚被李书白擦干净的桌子上。

李妈妈认不太出现在的程念念，看了看满桌的东西试探性地问道。

“要吃东西吗？”

第6章补课费

李书白走过来拍了拍李妈妈肩膀。

“妈，她是来找我的。”

李英应了声，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看了眼桌上堆成山的礼盒，李书白轻声问：“你想干什么？”

程念念有些心虚，不好说是想补偿李妈妈，委婉道：“是给阿姨带的，都是补气养血的好东西。”

李书白的眉心微微蹙起，疑惑地看向程念念，

程念念连忙摆摆手，紧张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李书白的目光沉下来。

暖黄色的路灯下，他的脸一半隐在了阴影里，看不出表情。

程念念咬了下嘴唇，索性直接道。

“骚扰你是我不对，我为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道歉。

对不起，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李书白眼中莫测的情绪更深，他朝程念念靠近了些，轻声问：“怎么突然想通了？”

程念念讪讪笑了笑：“人总是会长大的嘛。”

说着，程念念把东西往李书白面前推了推，“你收下吧，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

李书白半垂下眼睑，恢复了平常淡漠的神色。

他的目光在桌上的东西上扫了下，淡淡地说了句。

“那这些，算暑假的补课费。”

程念念见他肯收，没仔细去想就应了声，又讨好地问道：“之前的事，你能不计较了吗？”

李书白微微咳了声，眼神看向一边，不自然道：“只要你好好学习，我……”

他还没说完程念念就赶紧三指举天，郑重其事地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只要能不被记恨，让程念念做什么都行。

正好这会人不多，程念念给李妈妈讲完这些东西怎么用就去跟李书白学习。

晚上十点左右，李书白给程念念圈了几道练习题就要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