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最后是被抬出去的。

我和水秘书也没少喝，秦绍在楼上给她开了房，她直接去休息，我自然是跟秦绍一起回公寓。

车开了许久秦绍都没说话，我以为他是累的，也不吭声。

最后还是林硕说了句：“九爷，王启发和乔小姐老早就相识。”

秦绍点头：“我知道。”

“所以这……咱还能留吗？”

“不留，但不是现在。”

秦绍语气平淡，却听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这是要整人了。

我还没见过秦绍在商场上如何杀伐决断，突然生出了一丝期待，当然还伴着几分恐惧。

秦绍侧过脸看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顶，“姜薇，你都知道什么？”

第40章你在找死

我犹豫了，不确定要不要把我对香水的猜测告诉秦绍。

回想秦绍当时那句话，他应该多少也知道乔柔柔和王启发有联系。

“秦先生，我不敢说。”

我直言，“我想再等等，等我有了确凿的证据，我再讲。”

“但说无妨。”

秦绍今天没少喝酒，看我的眼神里有朦胧的醉意，他把我垂落的头发掖到耳后，目光落在我的锁骨上。

今天的礼服是林硕给我送来的，吊带裙，外面有个皮草披肩，车里热，披肩我就放下去了，秦绍刚好能看到我锁骨上红色的痣。

他眼色暗了暗，我不动声色，假装看不懂他。

“有什么特别吗？”

我问秦绍。

他没想到我能这么直接，他笑着摸了摸我的锁骨，我没躲，也没装为难。

“您喜欢？”

我话说得含糊，他的回答亦然。

“喜欢。”

他说着笑了，眼神半真半假，我握了握拳强迫自己清醒。

王启发的事儿到底也没能继续往下说，我和秦绍上楼之后各自休息，不管是我还是他，全都累极。

半夜里，我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最初我以为是粱粟，他给我打电话从来都用网络电话，时间不定。

但接起来之后发现不是。

秦慕铭的声音带着笑意跟我说：“姜医生，能不能帮个忙？”

这种大半夜让人帮忙的，要么关系很好，要么就是有仇。

我当即挂断，没想到他又打来，我再挂，他再打，就这么折腾了许久，我终于接通：“秦二公子人脉丰富，用得到我？”

“还真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