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抖衣服、开柜屉……甚至连花瓶底都没有放过。

但这种拆家模式一无所获，江心月的房间，除了执行任务的深色衣服、整齐放好的各式任务锦囊……别说生辰礼，就连任何其他像样的勉强称之为礼物的小玩意儿，都没有。

“江心月啊江心月，你是多无趣的一个人啊……”

此时窗外一阵阴风吹过，江心月不禁背脊一凉，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念叨着：

“江心月啊江心月，我江心月不是故意说你的，也无意冒犯你的私人空间，只是想为你找寻真凶。

看在我们也算是待过同一具躯体的面子上，不要来找我……当然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我快快找到有用的东西吧……”

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还好还好，除了散乱的房间啥都没有……

小鱼松了一口气向后倒去，这一倒不打紧，她的头居然磕空了。

这墙是空的！

江心月马上掀开墙上的卷轴，果然看见一个精致的雕花盒子静默地躺在暗格里，轻轻摸了一下，没有灰尘，想必不久前江心月自己拿出来过。

见四下无人，迫不及待打开，却只见一堆宣纸还有一个坠子。

小鱼拿起了坠子翻前覆后地观察了一下，是一段麻绳挂着一块削圆润了的木板，看起来很旧，感觉被人经常抚摸把玩才略显光滑，仔细一看渗透着许多旧的血迹，遍布着绳索和木板。

“这江心月难得有一个比较像女儿家的小饰品，居然还这么血腥的吗……”

翻过木板一看，依稀辨认出字迹，一个是“虞”

，一个是“渊”

……

渊……渊……不会是莫渊吧……

小鱼突然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莫渊的时候，他挑着自己的下巴莫名其妙地说，“阿虞……我真的认不出你了……”

以及好多句“你不是她。”

“她不会脸红。”

“她不会做这个。”

所有细节串联起来，莫渊是真的很熟悉江心月的桩桩种种。

她把坠子随手揣进了袖子，转身看了一下那堆宣纸，一幅幅落款都是虞。

这画上的人，竹林练功的潇洒身姿、端坐着穿着黑色长衫的男子、半倚休息的模样……竟全是莫渊的画像。

“啧啧……原来这两个人是真的有故事啊。”

小鱼面露吃瓜的神情，转念一想，“不对，我这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吗？现在我是江心月，那我之前有事没事撩师尊，是替身文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