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故事，比想象中更复杂，根本就是豪门内斗血雨腥风，这一切让柳楚楚不禁想起自己跟蒋如梦，为了钱为了股份，人真的可以做尽恶事。

如果说自己蒋如梦的斗争算赢家的话，那凌晓晓显然已经成了输家，而说起这些年凌晓晓为凌氏所做出的牺牲，她的确不该得到这样的结果。

站在曾经敌对的角度，凌晓晓走到这步，柳楚楚虽不至幸灾乐祸，却也不至于难受，可现在她的确不好受，她想起之前廉子安诡异，也就不难理解凌晓晓那句，拜他所赐。

“凌晓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柳楚楚捂着胸口，转过头脸上扬。

她怕，怕自己流出眼泪，更怕她的泪会被凌晓晓看见，因为她们早不是朋友。

其实凌晓晓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给柳楚楚跟林萱发请柬，其实她都没敢想她俩会来，但她们还是来了。

如果说柳楚楚的心情复杂，那凌晓晓的心情应该更复杂吧。

“楚楚你也说了，我是个疯子，你就当我是个疯子吧！

很多时候我都怕自己清醒，因为清醒的时候，我看到自己的人生，都会觉得作呕。”

虽然说的话还是疯话，但柳楚楚认为，刚刚那句，该是凌晓晓这个疯女人这几年，说的最清醒的一句话。

她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可那感觉只能转瞬即逝，因为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

“你若走不下去，可以寻条路口转身，并不一定要一条道走到死。”

柳楚楚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因为她怕自己情绪会崩掉，也不知道对凌晓晓她是该爱，还是该恨，或者是可怜。

柳楚楚走后，凌晓晓望着她消失那道门发呆许久，她懂她话的意思，她又何尝不想转身，如果有廉子安那样的男人等在路口，她也会毫不犹豫转头。

但她没有，除了这条路走到黑，她不知自己还能怎样。

“楚楚，要是一切能回到原点，该多好！”

那天晚上，柳楚楚去了林萱家，在婚礼上她都没喝一口，可到了林萱家，她却抱着酒瓶子喝了个烂醉如泥。

林萱吓坏了，她不知道凌晓晓跟柳楚楚说了什么，她也问不出什么，柳楚楚只是一直说，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为什么就变成这样。

再后来廉子安打来电话，林萱接起电话的时候，柳楚楚还在闹，这让电话那头的廉子安不得不担心，后就连夜把柳楚楚从林萱的住所接走了。

她能感觉到廉子安对柳楚楚的在乎，这至少让她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