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人看到，特别是柳楚楚。

此刻，凌晓晓就像是被人扒光了游街的感觉，整个人脸色惨白，连身体都在发抖。

“你都看到了，想笑就尽情的笑吧！”

许久她终于开口，除了装作不在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我笑你什么？凌晓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跟你没关系，柳楚楚你要签就签，别想羞辱我！”

“我没想羞辱你，也从来都不想羞辱你，凌晓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好坏不分，我问你到底是被谁打的？”

柳楚楚怒吼。

就如她自己说的，她没有一点嘲笑羞辱的意思，相反她看到凌晓晓的鞭伤，甚至心里很难受。

就像当初凌晓晓背叛自己那样，她连句解释都没有，到今天，直到今天，柳楚楚都不明白，她当初为何那样。

那件事，时隔三年仍旧是柳楚楚心中的意难平。

“我爸！

他听了恶人谗言，说我要吞了他的公司，然后就拿鞭子抽我，让我把钱弄回来。

说什么最疼我，都他妈是狗屁！

柳楚楚你看我是不是活成了笑话，你想笑就尽管笑吧。”

柳楚楚心中许多版本的猜想，可她唯独没想过会是凌父打的，在她印象里，凌父确实很疼凌晓晓，独生女儿掌上明珠，而起凌晓晓又那么聪明能干，即便因为这次她的错误，让公司蒙受损失，也不至于下这样的毒手。

眼见凌晓晓被毒打的一身伤痕，鞭鞭到ròu下狠手，柳楚楚觉得头皮发麻，并且不能理解。

“我为什么要笑你？凌晓晓把转让协议给我。”

她伸手抢过那份，她之前并不认可的协议，两亿五千万虽然凌晓晓已经做了让步，但当事人谁都清楚，就连两个亿柳楚楚认可都算仁慈的。

可如今她却认了两亿五，放过那个背叛过她，打压她，一直跟她作对的前闺蜜。

这一切很突然，还不等凌晓晓反应过来，柳楚楚已经在上面签了名字。

“柳楚楚，为什么？”

凌晓晓懵了，她不懂不能理解，她从前那么对她，这样的机会，柳楚楚没理由不利用，即便不扒掉她一层皮，至少不该这样放过。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都愿意去帮助陌生人，而你，曾经是我最好的闺蜜，就当我脑子不清楚爱心泛滥吧！”

“楚楚！

我……”

她想要说点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

这一切跟凌晓晓想的完全不同，没有打压没有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