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尾音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唇间，萧意意扑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一分钟后，萧意意退开身体，不再躲避：“这就是我的回答。”

厉怀安眸色一暗，拉过萧意意重重吻了下去。

第二天。

萧意意

厉怀安好整以暇地抬起头：“我该为你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而开心吗？”

经过一夜，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放心吧，周言已经把她接回家了。”

话音刚落，周言就推门进来：“厉总，萧小姐的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

在厉怀安的强烈要求下，萧意意也在医院住了起来。

她的身体已经很差了，癌细胞不断转移，医生束手无策，只能给她打止痛药缓解痛苦。

一个月后，萧意意消化道大出血，彻底陷入昏迷。

医生遗憾地摇摇头，说她就在这一两天了。

白灵哭得不能自已。

厉怀安眼前一黑，齿缝间都是斑驳的血迹。

那天破天荒的出了太阳，天空蓝得像被水洗过。

萧意意睁开了眼睛，里面盛满了温柔。

所有人都知道，那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厉怀安拿厚厚的毯子裹住她，坐在小花园里的长椅上，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初冬了呢。”

萧意意的声音非常虚弱。

“是啊，希望今年下一场大学，咱们就可以带着白灵去堆雪人了。”

“我想要堆个熊猫，说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去看滚滚呢。”

“那我们明年一起去，好不好？”

“白灵，拜托你把她养到18岁，好不好。”

“好。”

萧意意的声音越来越小，白灵站在不远处，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怀安，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眼泪无声滑下，厉怀安不敢低头，他笑了一下：“我也很爱你。

如果真的有奈何桥，你在那里等等我，好不好？”

“我才……不等呢。”

她的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到。

“下辈子换我来追你，到时候你别急着答应，先狠狠折磨我几年。

但最后还是要跟我在一起哦。”

厉怀安拉起萧意意的手指十指相扣，许下来生的誓言。

萧意意满意地闭上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白色的雪花飘飘扬扬而下。

厉怀安伸手接住一点晶莹，侧头在萧意意的头发上落下一吻。

“意意，下雪了。”

他的耳边，已经没有了微弱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