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地上还有几个烟头，一看就是员工平时躲着老板消遣划水的杂物间。

“这里的东西还要么？”

乔嘉南认真的问孙薇雨。

孙薇雨没有从如愿乔嘉南脸上看到一丝不安窘迫和颓败，自己倒是先尴尬起来，掩饰地轻咳一声，

“都是不要的垃圾，时总让你自己清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

时佑要为难乔嘉南，作为助理，她的工作就是传达时佑的意思。

“那就好！”

乔嘉南笑笑，看着堆积成山的破烂，如果清理干净，倒是有点办公室的样子。

乔嘉南下楼从保洁办公室借了一辆推车。

花了半天的时间把办公室的纸箱折好码整齐，报纸恨不得有一人高，散落各处的纸质文件过目后一一归拢。

乔嘉南来回十几趟终于把这些东西拉到楼下，然后交给提前联系好的收破烂的大爷。

“姑娘！

一共是860块，你数好。”

乔嘉南接过钞票，朝老大爷挥挥手，然后心情颇好地把推车还到保洁办公室。

乔嘉南那间办公室离时佑比较远，他一个下午都没有看到人影。

临下班的时候他特意拐到那间平日里根本不会经过的办公室门前。

乔嘉南已经下了班，他试着推门，居然上了锁。

孙薇雨见时佑脸色微变，忙去把备用钥匙取来。

打开门，一股呛人的消毒水味道钻到鼻腔里，时佑失了端庄自持的风度，重重打了个喷嚏。

孙薇雨忙上前打开窗户通风透气。

简陋的办公室，除了一副桌椅，空无一物。

不过清理的倒是很干净，连地板都光鉴照人。

“都她一个人收拾的?”

“是的！”

“没找保洁帮忙?”

“没有！

只是…”

孙薇雨犹豫着要不要说，她都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乔嘉南是怎么做的出来的。

时佑转身，一股压迫从上而下袭来，

“吞吞吐吐的有什么直接说！”

“乔嘉南把那些废弃的纸盒和报纸都按斤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