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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柔的笑着。
此时身上的积雪堆积,犹如一身甲胄,那片雪白四周慢慢开出血色花朵。
冰冷的雪,冰冷的箭羽,她的手却又那么暖。
“不哭,好好活下去…娘子…”
他从殿顶重重摔下,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沈子君飞身而下,将他搂在怀里失声尖叫着,痛哭着。
展恒,这个呆子。
昔日幽谷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却已经不在了。
好几次从昏迷中醒来,见他趴在床榻边,憔悴不堪。
每当他想要表达心意,便是搬出晋国世子作弄于他,见他落荒而逃,得意至极。
唯独谈论晋国与南国,他固执己见,他痛恨朝中腐朽,却又不容人说晋国半句不好。
他口口声声说,为晋国何事都愿做。
又唯独放了她,这个让晋国蒙羞的大仇人。
遣走了其余羽沈军,只剩董固与宁司昌安静的在一旁陪着她,从痛苦到平静。
她将他的身体放平在地,站起身来。
“董固,他的尸骨,火葬了,我会来取。”
“娘娘…记起来了!”
她点头,抬眼看向董固,“没有娘娘,没有将军,只有草民沈子君。”
见宁司昌握紧手中长弓,面色复杂,拍着他的肩,安慰着。
“司昌兄,不必自责,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
宁司昌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又毅然的放下手,急迫的问道:“为何是来取?你要去哪?”
“镇北关…在此之前,无忧殿该做些了断了。”
见两人惊恐的看向她,又道:“怎么?怕我会弑君吗?”
第95章细作之疑
“娘子,喝药了。”
展恒高声吆喝着,端着已是不烫的汤药,走进茅屋,只听哐当一声响,药碗掉落在地。
原本应是在床榻上的她,却躺在地上,像是又昏迷了过去,他快步上前,将她抱起,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她,为何又昏迷不醒了…正巧,司马先生与老夫人未在茅屋,就他一人,还不懂医术,该如何是好?
他翻找着银针,仔细的回忆着,在她的头上摸索着穴位,深吸一口气,刚要扎下去,只见沈子君一个翻身滚了出去。
拿着银针的手还悬在半空,她连忙来回抚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道:“还真扎啊?”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