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说什么？”

“酒吧包厢，我看见了。”

盛暖暖抓着栏杆的手微微收紧。

顾楠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冒险，借位而已。”

这番解释太坦然，让盛暖暖都感觉自己的质问都像是在无理取闹。

她看着男人深邃的眼，安慰着自己至少还有解释，习惯性的选择了退让。

忍下脑袋里涌上轻微眩晕感，盛暖暖转身刚要走。

却听见背后顾楠枫的低音再次响起：“剧本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盛暖暖脚步一顿，回想到剧本里被定义为插足的自己。

她回头看向走上楼的男人：“我拒绝。”

顾楠枫皱了皱眉：“若曦很认可你。”

‘何若曦’的名字在耳边一遍遍回响，如同魔音，好像怎么也消不掉。

她只觉得耳膜越来越痛，像是有针在扎，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又再次翻涌上来。

盛暖暖垂于两边的手不由得攥紧：“你能不能不要提她？”

至少今天，她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顾楠枫有些不耐：“你又无理取闹什么？！”

他话里的han意侵袭全身，盛暖暖有些站不稳，她深吸了口气：“一直提她的人是你。”

“所以呢？”

顾楠枫扯了扯领口，黑眸泛着冷，“我们之间只是商业联姻，你闹成这样是想离婚吗？”

这一刻，盛暖暖脑海轰的一声，耳畔一片寂静。

顾楠枫好像还在说什么。

盛暖暖却只能看见他不断启合的薄唇，以及冷漠离去的背影。

客厅里，落地钟指针还在转动，摆轮摇晃，却死寂无声。

盛暖暖痴痴地站在原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耳廓，后知后觉——

她好像……听不见了！

第五章病情恶化

卧室里，盛暖暖呆滞坐在床边，没身在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骄阳升起，伴随着一声鸟鸣，打破了房间里的黑暗宁静。

盛暖暖这才发觉自己又能听见了。

她推开门走出房间，客厅里的一切都和昨晚顾楠枫离开时一样，就连玄关处摆放的鞋子，也没有任何移动。

昨晚，顾楠枫没有回来。

结婚五年，这是第一次。